薛慕华道:“你要杀要杀,不论你说什,总是不听。”
李傀儡叫道:“薛五哥大义凛然,你乃苏武是也,留胡十九年,不辱汉节。”
丁春秋微微笑,走到薛华身前三步处立定,左掌轻轻搁在他肩头,微笑问道:“薛贤侄,你习练武功,已几年?”薛慕华道:“四十五年。”丁春秋道:“这四十五载寒暑之功,可不容易哪。听说你以医术与人交换武学,各家各派精妙招式,着实学得不少,是不是?”薛慕华道:“学这些招式,原意是想杀你,可是……可是不论什精妙招式,遇上你邪术,全然无用……唉!”说着摇头长叹。
丁春秋道:“不然!虽然
避不开拳打。丁春秋道:“好厉害!”身子晃两晃。
玄难只觉头脑阵眩晕,登时恍恍惚惚若有所失。他情知不妙,丁春秋衣衫上喂有剧毒,适才他两拳,已中暗算,当即呼口气,体内真气流转,左手拳又向丁春秋打去。
丁春秋挥右拳挡住他拳头,跟着左拳猛力拍出。玄难中毒后转身不灵,难以闪避,只得挺右滨相抵。到此地步,已是高后比拼真力,玄难心下暗惊:“决不能跟他比拼内力!”但若拳上上不使内力,对方内力震来,立时便是脏腑碎裂,明知已着道儿,却不得不运内力抵挡。这运劲,但觉内力源源不绝向外飞散,再也凝聚不起。
不到盏茶时他,丁春秋哈哈笑,耸耸肩,拍声,玄难扑在地下,全身虚脱。丁春搂打倒玄难,四下环顾,只见公冶乾和范百龄二人倒在地下发抖,是中游坦之寒毒掌,邓百川、薛慕华等兀自与众弟子恶斗,星宿派门下,也有七人或死或伤。
丁春秋声长笑,大袖飞舞,扑向邓百川身后,和他对掌,回身脚,将包不同踢倒。邓百川无奈,只得又出掌相迎,手掌中微微凉,全身已软绵绵没力气,眼中看出来迷迷糊糊尽是白雾。名星弟子走过来伸臂撞,邓百川扑地倒。
顷刻之间,慕容氏手下部属,玄难所率领少林诸僧康广等函谷八友,被丁春秋游坦之二人分别打倒。游坦之本来仅有浑厚内力,武艺平庸之极,但经丁春秋指点数日,已学会七八招掌法,虽然已武功而论,与寻常武师仍差得甚远,但以之挥体内所蕴积冰蚕寒毒,却已威力非凡。公冶乾等出掌打在他身上,击即中,但被他体内寒毒反激,反而受伤再被他加上掌,那更是难以抵受。
这时只余下薛慕华人未曾受伤,他冲击数次,星宿诸弟子都含笑相避,并不还击。
丁春秋笑道:“薛贤侄,你武功比你师兄弟高得多,不起!”
薛慕华见同门师兄倒地,只有自己安然无恙,当然是丁春秋手下留情之故。他长叹声,说道:“丁老贼,你那个胖和尚外伤易愈,内伤难治,已活不几天啦,你想逼治病救人,那是百个休想!”
丁春秋招招手道:“薛贤侄,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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