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踪,有何用意?’见事情败露,对付星宿老怪门下,可丝毫不能容情,反手指,便点他死穴。第二名妖人从怀中取出柄喂毒匕首,向插过来。手中没有兵刃,这妖人武功又着实得,眼见危急,那铁头人忽地夹手夺他匕首,道:‘师父叫咱们求医,不是叫咱们来杀人。’那妖人怒道:‘十二师弟给他杀死,你没瞧见?你……你……你竟敢袒护外人。’铁头人道:‘你定要杀这位神医,便由得你,可是这胖和尚若不救治,性命难保。他不能指引路径,找寻冰蚕,师父唯你是问。”
“乘着他们二人争辩,便即取兵刃在手。那妖人见易杀,又想铁头人之言也是理,便道:‘既是如此,你擒这鬼医生,去见师父去。’铁头人道:‘很好。’伸手,将匕首插入那人胸口,将他杀死。”
众人都是“啊”声甚是惊奇。包不同却道:“那也没什奇怪。这铁头人有求于你,便即下手杀死同门,向你买好。”
薛慕叹口气,道:“时之间,也分不出他真意所在,不知他由于是他父亲朋友,还是为要向挟恩市惠。正待询问,忽听得远处有下啸声,那铁头人脸变,说道:‘师父在催回去。薛伯父,最好你将这胖和尚治好。师父心中喜,或许不来计较这杀徒之仇。’说:‘星宿老妖跟仇深似海,凡是跟他沾上半点干系,决计不治。你有本事,便杀。’那铁头人道‘薛伯父,决不会得罪你。’他还待有所陈说,星宿老妖啸声又作,他便带胖和尚匆匆离去。”
“星宿老贼既到中原,他两名弟子死在这家中,迟是会找上门来。那铁头人就算替隐瞒,不瞒不多久。是以假装身死,在棺中暗藏剧毒,盼望引他上钩。全家老幼则藏在这地洞之中。刚好诸位来到舍下,在下个老仆,人虽忠心,却是十分愚鲁,竟误认诸位便是所惧怕对头……”
包不同说道:“啊哈,他当玄难大师是星宿老怪,们这伙人,都是星宿派徒子徒孙。包某和几个同伴生得古怪,说是星宿派妖魔,也还有几分相似,可是玄难大师高雅慈祥,道貌盎然,将他误认为星宿老怪,不太也无礼?”众人都笑起来。
薛慕华微笑道:“是啊,这件事当真刻打。也是事有凑巧,眼下正是师兄弟八人每两年次聚会之期。那老仆眼见情势紧迫,不等嘱咐,便向诸同门报讯流星火炮点起来。这流星火炮是六师弟巧手所制,放上天空之后,光照数里,同门八人,每人流星各有不同。此事可说有幸有不幸。幸运是,函谷八友在危难之际得能相聚堂,携手抗敌。但竟如此给星宿老怪网打尽,也可说是不幸之极。”
包不同道:“星宿老怪本领就算厉害,出未必强得过少林僧玄难大师。再加上们这许多虾兵蟹将,在旁呐喊肋威,拼命战,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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