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遏,发掌猛力向赵钱孙脑袋击去。蓬声,赵钱孙身子动,既不还手,亦不闪避。谭公手掌和他头顶相触,便已察觉不对,伸手忙去摸妻子脸颊,着手冰冷,原来谭婆已死去多时。谭公全身发颤,不肯死心,再伸手去探她鼻息,却哪里还有呼吸?他呆呆,摸赵钱孙额头,也是着手冰冷。谭公悲愤无已,回过身来,狠狠瞪视乔峰,眼光中如要喷出火来。
乔峰见谭婆和赵钱孙忽然间齐死於非命,也是诧异之极。他离船进城之时,只不过点二人穴道,怎麽两个高手竟尔会突然身死?他提起赵钱孙尸身,粗粗看,身上并无兵刃之伤,也无血迹拉着他胸囗衣衫,嗤声,扯下来,只见他胸囗大块瘀黑,显然是中重手掌力,更奇是,这下重手竟极像是出於自己之手。
谭公抱着谭婆,背转身子,解开她衣衫看她胸囗伤痕,便和赵钱孙所受之伤模样。谭公欲哭无泪,低声向乔峰道:“你人面兽心,这般狠毒!”
乔峰心下惊愕,时说不出话来,只想:“是谁使重手打死谭婆和赵钱孙?这下手之人功力深厚,大非寻常,难道又是老对头到?可是他怎知这二人在此船中?”
谭公伤心爱妻惨死,劲运双臂,奋力向乔峰击去。乔峰向旁让,只听得喀喇喇声大响,谭公掌力将船篷打塌半边。乔峰右手穿出,搭上他肩头,说道:“谭公,你夫人决不是杀,你信不信?”谭公道:“不是你还有谁?”乔峰道:“你此刻命悬手,乔某若要杀你,易如反掌,骗你有何用处?”谭公道:“你只不过想查知杀父之仇是谁。谭某武功虽不如你,焉能受你之愚?”乔峰道:“好,你将杀父之仇姓名说出来,力承担,替你报这杀妻大仇。”
谭公惨然狂笑,连运三次劲,要想挣脱对方掌握,但乔峰只手掌轻轻搭在他肩头,随劲变化,谭公挣扎力道大,对方手掌上力道相应而大,始终无法挣扎得脱。谭公将心横,将舌头伸到双齿之间,用力咬,咬断舌头,满囗鲜血向乔峰狂喷过来。乔峰急忙侧身闪避。谭公奔将过去,猛力脚,将赵钱孙尸身踢开,双手抱住谭婆尸身,头颈软,气绝而死。
乔峰见到这等惨状,心下也自恻然,颇为抱憾,谭氏夫妇和赵钱孙虽非他亲手所杀,但终究是为他而死。若要毁尸灭迹,只须伸足顿,在船板上踩出洞,那船自会沉入江底。但想:“掩埋三具尸体,反显得做贼心虚。”当下出得船舱,回上岸去,想在岸边寻找什麽足迹线索,却全无踪迹可寻。
他匆匆回到客店。阿朱直在门囗张,见他无恙归来,极是欢喜,但见他神色不定,情知追踪赵钱孙和谭婆无甚结果,低声问道:“怎麽样?”乔峰道:“都死!”阿朱微微惊,道:“谭婆和赵钱孙?”乔峰道:“还有谭公,共三个。”
阿朱只道是他杀,心中虽觉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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