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嗯,好像太简慢些吧?”沉吟半响,实在也别无善策,只得去觅来火种,点燃碾坊中稻草。两人来到碾坊之外,霎时间烈焰腾空,火舌乱吐。
段誉恭恭敬敬跪拜叩首,说道:“色身无常,不可长保。各位仁兄今日命丧手,当是前生业报,只盼魂归极·乐,永脱轮回之苦。莫怪,莫怪。”噜哩噜唆说大片话,这才站起身来。
碾坊外树上系着十来匹马,正是那批西夏武士骑来,段誉与王语嫣各骑匹,沿着大路而行。隐隐听得锣声镗镗,人声喧哗,四邻农民赶着救火来。
段誉道:“好好座碾坊因而焚,心中好生过意不去。王语嫣道:“你这人婆婆妈妈,那有这许多说?虽是女流之辈,但行事爽快明决,说干便干,你是个男子汉大丈夫,却偏有这许多顾虑规矩。”段誉心想:“你母亲动辄杀人,将人肉做花肥,如何能与她比?”说道:“第次杀这许多人,又放火烧人房子,不免有些惊惊肉跳。”王语嫣点头道:“嗯!那也说得是,日后做惯,也就不在乎啦。”段誉惊,连连摇手,说道:“万万不可,万万不可。之为甚,其可再乎?杀人放火之事,再也不干。”
王语嫣和他并骑而行,转过头来瞧着他,很感诧异,道:“江湖之上,杀人放火之事那日没有?段公子,你以后洗手不干,不再混迹江湖?”段誉道:“伯父和爹爹要教武功,说什也不肯学,不料事到临头,终于还是逼上来,唉,不知怎样才好?”王语嫣微微笑,道:“你志向是要做官,将来做学士、宰相,是不是?”段誉道:“那也不是,做官也没什味道。”王语嫣道:“那你想做什?难道你,你和表哥样,整天便想着要做皇帝?”段誉奇道:“慕容公子想做皇帝?”
王语嫣脸上红,无意中吐露表哥秘密。自经碾坊中这役,她和段誉死里逃生,共历患难,只觉他性子平易近人,在他面前什话都可以说,但慕容复心意要规复燕国旧帮大志,究竟不能泄漏,说道:“这话随口说,你可千万别对第二人说,更不能在表哥面前提起,否则他可要怪死啦。”
段誉心中阵难过,心想:“瞧你急成这副样子,你表哥要怪责,让他怪责去好。”口中却只得答应:“是,才不去多管你表哥闲事呢。他做皇帝也好,做叫化也好,全管不着。”
王语嫣脸上又是红,听他语气中有不悦之意,柔声道:“段公子,你生气?”
段誉自和她相识以来,见她心中所想、口中所言,全是表哥慕容公子,这番第次如此软语温存对自己款款而言,不由得心花怒放,欢喜,除些儿从鞍上掉下来,忙坐稳身子,笑道:“没有,没有。生什气?王姑娘,这生世,是永远永远不会对你生气。”
王语嫣番情意尽数系在表哥身上,段誉虽不顾性命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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