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之。这日见到这许多人惨死,实不能再下手杀这婴儿。你们说做错也好,说心肠太软也好,终究留下这婴儿性命。”
“跟着便想去解开带头大哥和汪帮主穴道。来本事低微,而那契丹人踢穴功夫又太特异,抓拿打拍,按捏敲摩,推血过宫,松筋揉肌,只忙得全身大汗,什手法都用遍,带头大哥和汪帮主始终不能动弹,也不能张口说话。无法可施,生怕契丹人后援再到,于是牵过三匹马来,将带头大哥和汪帮主分别抱上马背。自己乘坐匹,抱那契丹婴儿,牵两匹马,连夜回进雁门关,找寻跌打伤科医生疗治解穴,却也解救不得。幸好到第二日晚间,满得十二个时辰,两位被封穴道自行解开。”
“带头大哥和汪帮主记挂着契丹武士袭击少林寺之事,穴道解,立即又赶出雁门关察看。但见遍地血肉尸骸,仍和昨日傍晚离去时模样。探头到乱石谷向下张望,也瞧不见什端倪。当下们三人将殉难众兄弟尸骸埋葬,查点人数,却见只有十七具。本来殉难共有十八人,怎会少具呢?”他说到此处,眼光向赵钱孙望去。
赵钱孙苦笑道:“其中具尸骸活转来,自行走,至今行尸走肉,那便是‘赵钱孙李,周吴郑王’”。
智光道:“但那时咱三人也不以为异,心想混战之中,这位仁兄掉入乱石谷内,那也甚是平常。们埋葬殉难诸兄弟后,余愤未泄,将众契丹人尸体得起来都投入乱石谷中。
“带头大歌忽向汪帮主道:‘剑通兄,那契丹人若要杀咱们二人,当真易如反掌,何以只踢咱们穴道,却留下性命?’汪帮主道:‘这件事也苦思不明。咱二人是领头,杀他妻儿,按理说,他自当赶尽杀绝才是’”。
“三人商量不出结果。带头大哥道:‘他刻在石壁上文字,或许含有什深意。’若于们三人都不识契丹文字,带头大哥舀些溪水来,化开地下凝血,涂在石壁之上,然后撕下白袍衣襟,将石壁文字拓下来。那些契彤文字深入石中,几及两寸,他以柄短刀随意刻划而成,单是这份手劲,看便已独步天下,无人能及。三人只瞧得暗暗惊诧,追思前日情景,兀自心有余悸。回到关内,汪帮主找到个牛马贩子,那人常往辽国上京贩马,识得契丹文字,将那白布拓片给他看。他用汉文译出来,写在纸上。”
他说到这里,抬头向天,长叹声,续道:“们三人看那贩子译文后,你瞧瞧,瞧瞧你,实是难以相信。但那契丹人其时已决意自尽,又何必故意撒谎?们另行又去找个通契丹文之人,叫他将拓片语句口译遍,意思仍是样。唉,倘若真相确是如此,不但殉难十七名兄弟死得冤枉,这些契丹人也是无辜受累,而这对契丹人夫妇,们更是万分对他们不起。”
众人急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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