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正最小儿子单小山火气最猛,大声骂道:“他妈,这不是活得不耐烦?”
赵钱孙自言自语:“他妈,这种窝囊儿子,生四个已经太多,第五个实在不必再生,嘿嘿,也不知是不是亲生。”
听他这般公然挑衅,单正便是泥人也有土性儿,转头向赵钱孙道:“咱们在丐帮是客,争闹起来,那是不给主人面子,待此间事之后,自当再来领教阁下高招。伯山,你自管说罢!”
赵钱孙又学着他道:“咱们在丐帮是客,争闹起来,那是不给主人面子,待此间事之后,自当再来领教阁下高招。伯山,老子叫你说,你自管说罢!”
单伯山恨不得冲上前去,拔刀猛吹他几刀,方消心头之恨,当下强忍怒气,向乔峰道:“乔帮主,贵帮之事,父子原是不敢干预,但爹爹说:君子以德……”说到这里,眼光瞧向赵钱孙,看他是否又再学舌,若是照学,势必也要这说:“但爹爹说:“君子爱人以德”,那便是叫单正为“
伉俪威名,幸会,幸会。”乔峰道:“谭老爷子,这位前辈,请你给在下引见,以免失礼数。”
谭公尚未答话,那骑驴客抢着说道:“姓双,名歪,外号叫作‘铁屁股判官’。”
铁面判官单正涵养再好,到这地步也不禁怒气上冲,心想:“姓单,你就姓双,叫正,你就叫歪,这不是冲着来?”正待发作,谭婆却道:“单老爷子,你莫听赵钱孙随口胡诌,这人是个癫子,跟他当不得真。”
乔峰心想:“这人名叫赵钱孙吗?料来不会是真名。”说道:“众位,此间并无座位,只好随意在地下坐。”他见众人分别坐定,说道:“日之间,得能会见众位前辈高人,实不胜荣幸之至。不知众位驾到,有何见教?”
单正道:“乔帮主,贵帮是江湖上第大帮,数百年来侠名播于天下,武林中提起‘丐帮’二字,谁都十分敬重,单某向来也是极为心仪。”乔峰道:“不敢!”
赵钱孙接口道:“乔帮主,贵帮是江湖上第大帮,数百年来侠名播于天下,武林中提起‘丐帮’二字,谁都十分敬重,双某向来也是极为心仪。”他这番话和单正说模样,就是将“单某”“单”字改成“双”字。
乔峰知道武林中这些前辈高人大都有副希奇古怪脾气,这赵钱孙处处跟单正挑眼,不知为何事,自己总之双方都不得罪就是,于是也跟着说句:“不敢!”
单正微微笑,向大儿子单伯山道:“伯山,余下来话,你跟乔帮主说。旁人若要学儿子,尽管学个十足便是。”
众人听,都不禁打个哈哈,心想这铁面判官道貌岸然,倒也阴损得紧,赵钱孙倘若再跟着单伯山学嘴学舌,那就变成学做他儿子。
不料赵钱孙说道:“伯山,余下来话,你跟乔帮主说。旁人若要学儿子,尽管学个十足便是。”这来,反给他讨便宜去,认是单伯山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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