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包不同。这兵刃本来甚为沉重,但他举重若轻,出招灵动,直如柄长剑般。包不同虽然气愤忧急,但对手大是劲故,却也不敢怠慢,只想擒住这矮胖长老,逼长臂叟取出解药来救治风四弟,当下施展擒拿手,从钢杖空隙中着着进袭。
阿朱、阿碧分站风波恶两侧,都是目中含泪,只叫:“四哥,四哥!”
王语嫣于使毒、治毒法门窍不通,心下大悔:“看过武学书籍之中,讲到治毒法门着实不少,偏生以为没什用处,瞧也不瞧。当时只消看上几眼,多多少少能记得些,此刻总不至束手无策,眼睁睁让风四哥死于非命。”
乔峰见包不同与矮长老势均力故,非片刻间能分胜败,向长臂叟道:“陈长老,请你给这位风四爷解毒吧!”长臂叟陈长老怔,道:“帮主,此人好生无礼,武功倒也不弱,救活后患不小。”乔峰点点头,道:“话是不错。但咱们尚未跟正主儿朝过相,先伤他下属,未免有恃强凌弱之嫌。咱们还是先站定脚跟,占住理数。”陈长老气愤愤道:“马副帮主明明是那姓慕容小子所害,报仇雪恨,还有什仁义理数好说。”乔峰脸上微有不悦之色,道:“你先给他解毒,其余事慢慢再说不迟。”
陈长老心中虽百个不愿意,但帮主之命终究不敢违拗,说道:“是。”从怀中取出个小瓶,走上几步,向阿朱和阿碧道:“家帮主仁义为先,这是解药,拿去吧!”
阿碧大喜,忙走上前去,先向乔峰恭恭敬敬行礼,又向陈长老福福,道:“多谢乔帮主,多谢陈长老。”接过那小瓶,问道:“请问长老,这解药如何用法?”陈长老道:“吸尽伤口中毒液之后,将解药敷上。”他顿顿,又道:“毒液若未吸尽,解药敷上去有害无益,不可不知。”阿碧道:“是!”回身拿起风波恶手掌,张口便要去吸他手背上创口中毒液。
陈长老大声喝道:“且慢!”阿碧愕,道:“怎?”陈长老道:“女子吸不得!”阿碧脸上微微红,道:“女子怎?”陈长老道:“这蝎毒是阴寒之毒,女子性阴,阴上加阴,毒性更增。”
阿碧、阿朱、王语嫣三人都将信将疑,虽觉这话颇为古怪,但也不是全然无理,倘若真毒上加毒,那可不妙;自己这边只剩包不同是男人,但他与矮老者斗得正剧,但见杖影点点,掌势飘飘,时之间难以收手。阿朱叫道:“三哥,暂且罢斗,且回来救四哥再说。”
但包不同武功和那矮老者在伯仲之间,交上手,要想脱身而退,却也不是数招内便能办到。高手比武,每招均牵连生死,要是谁能进退自如,那便可随便取对方性命,岂能要来便来、要去便去?包不同听到阿朱呼叫,心知风波恶伤势有变,心下焦急,抢攻数招,只盼摆脱矮老者纠缠。
矮老者与包不同激斗已逾百招,虽仍是平手之局,但自己持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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