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下。包三先生右脚乘势踢出,正中他臂部,将他直踢出厅门。
诸保昆在空中个转折,肩头着地,碰便即翻身站起,跷拐奔进厅来,又举锥向包三先生胸上戳到。包三先生伸掌抓住他手腕,甩之下,将他身子高高抛起,拍声巨响,重重撞在梁间。诸保昆摔跌下地,翻身站起,第三次又扑将过来。包三先生皱眉道:“你这人真也不知好歹,难道就杀你不得?”诸保昆叫道:“你杀最好……”
包三先生双臂探出,抓住他双手向前送,喀喀两声,诸保昆双臂臂骨已然拗断,跟着锥戳在自己左肩,锤击在自己右肩,双肩登时鲜血淋漓。他这下受伤极重,虽然仍想拚命,却已有心无力。
青成派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是否该当上前救护。但见他为维护先师声名而不顾性命,确非虚假,对他恨恶之心却也消大半。
阿朱直在旁观看,默不作声,这时忽然插口道:“司马大爷、诸大爷,姑苏慕容氏倘若当真杀司马老先生,岂能留下你们性命?包三哥若要尽数杀你们,只怕也不是什难事,至少他不必救司马大爷性命。王姑娘也不会再相救诸大爷。到底是谁出手伤害司马老先生,各位还是回去细细访查为是。”
司马林心想这话甚是有理,便欲说几句话交代。包三先生怒道:“这里是阿朱妹子庄子,主人已下逐客令,你兀自不识好歹?”司马林道:“好!后会有期。”微点头,走出去。诸保昆等都跟出去。
姚伯当见包三先生武功高强,行事诡怪,颇想结识这位江湖奇人,兼之对王语嫣胸中包罗万有武学,觊觎之心也是未肯便收,当下站起身来,便欲开言。包三先生大声道:“姚伯当,跟你说,你那脓包师弟秦伯起,他再练三十年,也不配慕容公子去砍他刀。再练百二十年,慕容公子也不屑去砍他四刀。不许你说句话,快快给滚出去。”姚伯当愕之下,脸色铁青,伸手按住刀柄。包三先生道:“你这点微末功夫,休在面前班门弄斧。叫你快滚,你便快滚,哪还有第二句说话余地?”
秦家寨群盗适才以单刀飞掷司马林,手中兵刃都被包三先生接下去,堆在足边,眼见他对姚伯当大加侮辱,均起拚之心,只是赤手空拳,却如老虎没爪牙。
包三先生哈哈笑,右足连踢,每脚都踢在刀柄之上,十余柄单刀纷纷飞起,向秦家寨群盗射过去,只是去势甚缓。群豪随手接过,刀入手,便是怔,接这柄刀实在方便之至,显是对方故意送到自己面前,跟着不能不想到,他能令自己如此方便接刀,自也能令自己在接刀时异常困难,甚至刀尖转向,插入自己身子,也毫不为奇。人人手握刀柄,神色却极为狼狈。
包三先生道:“姚伯当,你滚不滚出去?”姚伯当苦笑道:“包三先生于姚伯当有救命之恩,这条性命全是阁下所赐。阁下有命,自当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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