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忽问:“你吃瓜子不吃?”
左子穆脸色微微发紫,若不是大敌在外,早已发作,当强忍怒气,道:“不吃!”
段誉插口道:“你这是什瓜子?桂花?玫瑰?还是松子味?”那少女道:“啊哟!瓜子还有许多讲究?可不知道。这瓜子是妈妈
“子穆”二字略过不念):限尔等个进辰之内,自断右手,折断兵刃,退出无量山剑湖宫,否则无量剑鸡犬不留。”
无量剑西宗掌门双清冷笑道:“神农帮是什东西,夸下好大海口!”
突然间砰声,龚光杰仰天便倒。干光豪站在他身旁,忙叫:“师弟!”伸手欲扶。左子穆抢上两步,翻掌按在他胸口,轻力微吐,将他震出三步,喝道:“只怕有毒,别碰他身子!”只见龚光杰脸上肌肉不住抽搐,拿信只手掌霎时之间便成深黑,双足挺几下,便已死去。
前后只过顿饭功夫,“无量剑”东宗连死两名好手,众人无不骇然。
段誉低声道:“你也是神农帮?”那少女嗔道:“呸!才不是呢,你胡说八道什?”段誉道:“那你怎地知道信上有毒?”那少女笑道:“这下毒功夫粗浅得紧,眼便瞧出来。这些笨法儿只能害害无知之徒。”她这几句话厅上众人都听见,齐抬起头来,只见她兀自咬着瓜子,穿着花鞋双脚不住前后晃荡。
左子穆向龚光杰手中拿着那信瞧去,不见有何异状,侧过头再看,果见信封和信笺上隐隐有磷光闪动,心中凛,抬头向那少女道:“姑娘尊姓大名?”那少女道:“尊姓大名,可不能跟你说,这叫做天机不可泄漏。”在这当口还听到两句话,左子穆怒火直冒,强自忍耐,才不发作,说道:“那令尊是谁?尊师是那位?”那少女笑道:“哈哈,才不上你当呢。跟你说令尊是谁,你便知道尊姓。你既知尊姓,便查得到大名,尊师便是妈。妈名字更加不能跟你说。”
左子穆听她语声既娇且糯,是云南本地人无疑,寻思:“云南武林中,有那擅于轻功夫妇会是她父母?”那少女没出过手,无法从她武功家数上推想,便道:“姑娘请下来,起商议对策。神农帮说谁也不许下山,连你也要杀。”
那少女笑道:“他们不会杀,神农帮只杀无量剑人。在路上听到消息,因此赶来瞧瞧杀人热闹。长胡子老头,你们剑法不错,可是不会使毒,斗不过神农帮。”
这几句正说中“无量剑”弱点,若凭真实功夫厮拼,无量剑东西宗,再加上八位聘请前来作公证各派好手,无论如何不会敌不过神农帮,但说到用毒,各人却窍不通。
左穆听她口吻中全是幸灾乐祸之意,似乎“无量剑”越死得人多,她越加看得开心,当下冷哼声,问道:“姑娘在路上听到什消息?”他向颐指气使惯,随便句话,似乎都叫人非好好回答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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