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空抽张纸擦干净手,又听沈雁鸣说:“好吧,刚才是骗你,没有在浴室里干坏事。”
说完沈雁鸣继续动手动脚,似是不甘示弱,最终也把人质先生弄得缴械投降。
两人各自侧卧着,面对面抱在起,沈雁鸣把脑袋搁在贺长空肩上,用如蚊哼般声音道:“继续吗哥哥?”
贺长空:“嗯?”
沈雁鸣也不知道贺长空是真没听懂他什意思还是故意逗他,他深吸口气,
沈雁鸣爬到床上来,居高临下看着贺长空,兴奋地搓手手:“现在你被绑票……要对你干坏事!”
贺长空其实本来还想趁着两人聊天谈话时机跟他说说自己当几天名侦探发现,眼下这个时机显然不合适——沈雁鸣在这儿兴致勃勃,他突然说些别未免太不解风情。
贺长空:“那请问绑匪先生,你要做什?”
沈雁鸣伸长手去把床头灯关,回来跨坐在贺长空腿上,借着黑暗,手在他人质身上很不老实地摸索,摸到块发硬地方:“怀疑你身上藏不该藏东西,让检查下。”
沈雁鸣说台词简直就是影视剧里要轻薄妙龄少女猥琐山贼才会说,然而他说时候声音哼哼唧唧,点都不像个坏蛋,不知道以为他才是被人轻薄那个。
想到是什坏事,贺长空脸有些发烫。他刚靠在床边翻书,沈雁鸣就在墙之隔浴室里。
贺长空把手搭在沈雁鸣脑袋上,没接沈雁鸣那句话,而是问:“不是说有事跟说?”
沈雁鸣在洗澡时已经改变主意,决定过段时间再提,这会儿便暂时没提起,改口道:“也没什特别要说,就是希望你比赛放松去打就行……”
说到这他有点语塞,本来他虽然是油嘴滑舌,但正经安慰人时候倒是很容易词穷,而且他该怎说呢?
说输也没关系?不不不,输太有关系。不是他只顾比赛输赢不顾贺长空心情,而是他知道贺长空自己也不会愿意甘于堕落,他要是这说,其实是对贺长空看不起。
说着沈雁鸣就开始卖力帮贺长空检查,检查到半不知道怎就变成两人小兄弟贴贴,沈雁鸣用小臂撑着床塌着腰蹭着,没会儿就感觉没什力气。
这人质果然只是卧薪尝胆,先前只是假意顺从,等绑匪没力气,他就反过来把对方压倒。
结果作为人质贺长空先帮沈雁鸣弄出来。
贺长空有些惊讶:“不是说洗澡时候弄过吗?怎还这多?”
沈雁鸣喘着气:“……因为强。”
但是说什“相信你能打好”“等着你带飞”这种话又不知道会不会给贺长空增添压力。
沈雁鸣很是苦恼,安慰人真是门学问。
还不如实际行动有用。
沈雁鸣干脆不说,推推贺长空,做个拿枪手势,对着贺长空biu下:“你被击中。”
“嗯。”贺长空倒也十分配合地往下倒,身子陷进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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