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雁鸣又说：“那个，
确实还是很同情你妈
遭遇，但是警告你啊，你别因为觉得对你妈内疚然后把甩
……也不要胡思乱想，其实也真不用内疚，你真没做错什
，还是那个想法，你妈确惨，可她也没道理这对你，更没道理干涉你人生。”
沈雁鸣其实不太会煲鸡汤说些安慰人话，讲几句之后觉得不太得劲，干脆用惯
沈雁鸣又说：“不对，你不是祸害，能和你在
起上辈子肯定每天都扶老奶奶过马路，做好多好事。”
贺长空被他逗得有点笑意，捏捏他脸：“那应该也每天都扶老奶奶过马路。”
沈雁鸣见贺长空情绪稳定些，松口气。他刚才就直有很在意问题，现在终于问出来：“话说你妈是怎知道……们俩在起啊？她有跟你说吗？”
“嗯，”贺长空道，“她时不时会上网搜名字，刚好最近不是有人在网上说们俩？”
沈雁鸣皱眉：“啊？她就信？那多网友都不信呢。”
用脸去蹭他脸。
沈雁鸣用近乎撒娇语调道：“笑个嘛。”
贺长空配合着扯个僵硬笑出来。
沈雁鸣：“有点丑……你要是想哭也不是不行啦。”
贺长空摇摇头：“也不至于。”
贺长空解释道：“网友不信很正常，但她是妈，她……解。”
沈雁鸣明白。别人或许会觉得他俩怎互动都可能是直男闹着玩，哪怕大家都知道贺长空平时有点冷，只对他好得不太般，但也不至于因为这点差别待遇就笃定他俩之间有点什。
可是许筠就算是个再不合格母亲，那也是对贺长空行为习惯如指掌。如果不是沈雁鸣比较特殊，贺长空根本不会这样。
“阿西吧！”沈雁鸣骂句跟sunday学来韩文脏话，又解释道，“呃，骂是那个发帖人。”
贺长空：“没事，你骂。”
两人无声地抱会儿，大概是终于酝酿好，贺长空在隔很久之后终于开口：“今天第次知道爸是个骗婚同性恋，当时好像就明白过来，为什这多年他都没来看过，也好像明白，妈为什会那样。她以前总说是因为有才会过得这苦，以前不懂，现在懂……如果没有，或许她可以在和爸分开之后开启新人生，但他们离婚那时也好几岁，她总不可能把扔。能理解，可还是感觉……很难过。”
他还有话没说，他在听许筠说那些时候，是真觉得自己出生也许就是个错误。
直到沈雁鸣突然闯进那个房间里打断他们谈话，他才被从茫茫大雾中拉扯出来。
沈雁鸣不满意贺长空说法：“她确实惨啊，可是她也不应该这样对你，你也是无辜啊。退万步说，她自己就是同妻受害者吧，难道还想让你也去祸害别小姑娘吗？不许，你只能祸害。”
贺长空闷闷地应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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