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大专，以后可能去当销售，像他爸爸
开始那样，工资还行，应酬到吐，深夜陪客户喝酒，说不定还能想起曾经有过梦想。
沈雁鸣摇
摇头，试图把这些乱七八糟
想法赶出去。他又看向贺长空：“哥，可以牵手吗？”
“可以。”贺长空握住沈雁鸣手，感觉他稍微有些发颤，又把人搂到怀里，拍拍他背。
那些事贺长空当然也知道。尽管以前两人并不熟，贺长空也不是多管闲事类型，但那次其实贺长空还是在某个夜里给沈雁鸣发些话。不是什
特别话，无非是希望他能振作起来。
不过好像发出去也没机会被看到。
因为在那个晚上，在那个世界，就再没有个叫沈雁鸣少年。
好在这切都过去。
贺长空下下地拍着沈雁鸣背：“都可以，抱也可以，想哭想笑都可以。”
沈雁鸣“哇”声把脑袋埋在贺长空肩头，没多久贺长空就感觉到肩膀上阵湿意。
哭吧，
小朋友。贺长空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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