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风开个头:“跟他爸说,小贤欠们几千万高/利/贷,在俱乐部打白工。”
孟衍弹坐起来,开始还原当时场景:“风哥真该去演戏,他平时看着还蛮正经,到那儿戴个墨镜叼根烟,真就像黑/社/会样,风哥跟丁丁他爸说‘你是他爸对吧?那你帮他还,这个月他得还十万,要是还不上……你说你想留着自己左腿还是右腿?’,然后他这爸听就怂,说什自己还有别事,灰溜溜地就走。”
沈雁鸣竖个拇指:“他真就信?”
孟衍:“信啊,们搞张假借条,他爸法盲来
他坐到沙发上,沈雁鸣也坐过去,问:“怎样?”
pudding还没说什,孟衍倒像个代言人似劈里啪啦把前因后果都讲个遍,沈雁鸣这才知道pudding是回去应付他爹去。
沈雁鸣扯扯pudding马尾以示安慰,又问:“那你们怎办后来?报警?”
孟衍瘫在另个沙发上,抱着枕头:“哪能啊,他爸现在又没违法犯罪,也没对阿姨和丁酱做什有实质性伤害事,报警也没用啊,就算真做什被拘留,那出来还不是能继续来骚扰?”
“也是,那……?”
歌词要太苦大仇深要太肉麻。绞尽脑汁想半天,沈雁鸣灵机动,又拿着尺子做辅助,笔划地在纸上写起字来。
写好之后沈雁鸣还感觉怪不好意思,把信纸折好,去隔壁敲贺长空门。
“今天是邮递员小沈,”沈雁鸣抓抓后脑勺,“先生,有您信。”
贺长空接过:“这次不是宾馆小卡片?”
沈雁鸣:“……”
有时候这些家庭问题是挺难解决。明知道这样爸就是来吸血,可是能让pudding怎办?直接闹翻听起来是挺爽,可是只要个是父个是子,承受生恩养恩那方就站不道德高地,用些简单粗,bao方法反而会后患无穷。
阿风道:“也不知道是谁跟他爸说小贤地址,他就上门来,开口说要百万,他个无业游民要百万做什?”
教练叫人时候喜欢叫本名,沈雁鸣时都没反应过来小贤说是pudding。
“然后呢?”
孟衍:“然后们就去扮恶人啊。”
贺长空准备把纸展开,沈雁鸣制止他:“那个,哥,你还是等下再看吧。”
也不知道信里写什让沈雁鸣副难为情样子,贺长空停下动作。
正好楼下传来些声响。沈雁鸣跑到走廊前往下看,pudding他们回来。
大概是感觉到楼上视线,孟衍和pudding齐齐仰头往上面招手。沈雁鸣噔噔噔地往下跑,贺长空把回信收好之后也跟着下去。
pudding在非比赛时候很少穿男装,今天估计是因为要回家,除那头紫色及肩长发有点标新立异之外,上身套着队服,下身是牛仔裤,和大街上普通男孩子也没什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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