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空:“这样也挺好看。”
要是往常,沈雁鸣肯定会因为空哥给他撑腰而怼孟衍句“听到没有,爷怎样都帅”,然而这次他还是不做声。
他甚至说:“下午不是还约训练赛吗,就先不双排吧。”
训练室气氛时有些尴尬,直到pudding拿着几顶帽子下来,凝滞空气才重新流动。
沈雁鸣不该对pudding抱有什期待。
pudding满脸无辜:“怎啊?”
沈雁鸣打完这局,挪到pudding边上,把他丑帽子掀下来,指着自己充满层次感头发:“你seeseehair,他都变啥样!”
pudding:“哈哈哈哈哈,还好还没染,还是老老实实去理发店吧。”
孟衍插把刀:“他要有这手艺不去当tony在这打什游戏?你也是艺高人胆大,竟然敢就这让他染。”
pudding:“哈哈哈哈哈哈。”
是真马不停蹄就想找pudding为他可怜头发讨个说法,只是不知道为什贺长空靠近他时候,他忽然有些难以正视对方。不完全是因为尴尬,但他说不清楚。
他跑出来时候脸后知后觉发起烫。
他摇摇头,把这些莫名其妙想没个结果念头都甩出去。
沈雁鸣回房间洗漱完,开始在衣柜和行李箱里翻帽子。他头发确实是染残,而且短时间内应该不好频繁去漂……只能先用帽子顶下,然而翻半天没翻出任何顶帽子出来。
他平时就没戴帽子习惯。
因为他拿下来帽子都是什带着兔耳朵熊耳朵猫耳朵软妹专用帽,哪怕没有这些动物
沈雁鸣:“……”
pudding笑得眼泪都快出来,好不容易笑完,他顶着沈雁鸣那要冒火眼神站起身:“回去给你找几顶能看帽子吧。”
贺长空又游离在几个人之外,他问:“还排吗?”
孟衍挑眉:“你都不关心下你们家这狗崽子受创心灵?看他因为头发没染好,心态崩成什样,你都不安慰下他,还就知道排?”
贺长空看着沈雁鸣,他还戴着那顶丑帽子,银白色刘海被压下来,有点挡眼睛。
好不容易在个犄角旮旯里终于翻出顶,沈雁鸣看,得,中国x动营业厅上门办理宽带业务时送鸭舌帽,丑是丑矣,不过比起他那乱七八糟发顶,这帽子还是稍好些。
沈雁鸣做下心理建设,戴这帽子下楼。
早上还是正常和贺长空起双排,只是过程中两个人都没怎吭声。平时沈雁鸣最喜欢这段独处时间,今天却感觉坐立难安,好不容易捱到中午,其他队员终于打着哈欠姗姗来迟。
pudding进门就看见戴着中国x动帽子人在那用他们电脑,时没反应过来:“们电脑坏?这是修电脑师傅?”
沈雁鸣转过去,给pudding个凶狠眼刀:“你看看你做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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