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她这部唯留下小说之所以震撼人们心灵也就为此。
关于《呼啸山庄》这部书,在世界文坛上多年来每谈及十九世纪西欧文学,必会涉及《呼啸山庄》探讨。有不少著名评论家及小说家都曾有专文论述。如:英国著名女作家弗吉尼亚-伍尔夫(ViginiaWoolf,1882-1941)⑨在九六年就写过《〈简爱〉与〈呼啸山庄〉》文。她将这两本书作个比较。她写道:
“当夏洛蒂写作时,她以雄辩、光采和热情说‘爱’,‘恨’,‘受苦’。她经验,虽然比较强烈,却是和们自己经验都在同水平上。但是在《呼啸山庄》中没有‘’,没有家庭女教师,没有东家。有爱,却不是男女之爱。艾米莉被某些比较普遍观念所激励,促使她创作冲动并不是她自己受苦或她自身受损害。她朝着个四分五裂世界望去,而感到她本身有力量在本书中把它拼凑起来。那种雄心壮志可以在全部小说中感觉得到——种部分虽受到挫折,但却具有宏伟信念挣扎,通过她人物口中说出不仅仅是‘爱’或‘恨’,却是‘们,全人类’和‘你们,永存势力……’这句话没有说完。”
英国进步评论家阿诺-凯特尔(ArnoldKettle)⑩在《英国小说引论》书中第三部分论及十九世纪小说时,也有专文为《呼啸山庄》作较长评论,他总结说:“
可以找到:
“然而如今当希望过歌唱,
手指却拨动根无音弦;
而歌词叠句仍旧是
‘不要再奋斗,’切全是枉然。”
1837年8月
在英国十九世纪现实主义女作家盖斯凯尔夫人(1810-1865)著名传记《夏洛蒂-勃朗特传》(“LifeofCharlotteBronteD”)⑥里,有段关于艾米莉-勃朗特弥留之际描写:
“十二月个星期二早晨,她起来,和往常样地穿戴梳洗,时不时地停顿下,但还是自己动手做自己事,甚至还竭力拿起针线活来。仆人们旁观着,懂得那种窒人急促呼吸和眼神呆钝当然是预示着什,然而她还继续做她事,夏洛蒂和安,虽然满怀难言恐惧,却还抱有线极微弱希望。……时至中午,艾米莉情况更糟:她只能喘着说:‘如果你请大夫来,现在要见他。’这时已经太迟。两点钟左右她死去。”
在夏洛蒂书简⑦中记下不少在艾米莉去世后她哀伤与感触文字,这里就不赘述。
艾米莉-勃朗特生就介绍到这里。英国著名诗人及批评家马修-阿诺德⑧(MatthewAmold,1822-1888),曾写过首诗叫做《豪渥斯墓园》,其中凭吊艾米莉-勃朗特诗句说,她心灵中非凡热情,强烈情感、忧伤、大胆是自从拜伦死后无人可与之比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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