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不着任何人平静。你不会告诉吧,会吗?要是你告诉他话,那就太残酷无情。”
“这点明天才决定,凯瑟琳小姐,”回答。“这需要研究研究;所以要你休息去,这事要考虑番。”
所谓考虑,是到主人面前说出来;从她屋子里出来径直走到他屋子里,把这事和盘托出:只除她跟她表弟对话,以及任何提及哈里顿内容。林-很惊惶难过,比他愿对承认还要多些。早晨,凯瑟琳知道辜负她信赖,也知道她那秘密拜访是结束。她又哭又闹,反抗这道禁令,并且求她父亲可怜可怜林-,他答应会写信通知林-,允许他在高兴来时候可以到田庄来;这是凯瑟琳所得到唯安慰。不过信上还要说明他不必再希望会在呼啸山庄看见凯瑟琳。要是他知道他外甥脾气和健康状况,说不定他会认为就连这点微小慰藉也不宜给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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