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吧,林-;要是弄痛你,就不能来啦。”
“你定要来,来医治,”他回答。“你应该来,因为你弄痛:你知道你把弄痛得很厉害!你进来时并没有像现在这样病得厉害——是吧?”
“可是你又哭又闹把你自己弄病——可不是,”他表姐说,“无论如何,现在们要作朋友。而且你需要:
你有时也愿意看见,是真?”
“已经告诉你愿意,”他不耐烦地回答说。“坐在长椅子上,让靠着你膝。妈妈总是那样,整个整个下午都那样。静静地坐着,别说话:可要是你能唱歌也可以唱个歌;或者你可以说首又长又好又有趣歌谣——你答应过教;或者讲个故事。不过,情愿来首歌谣!开始吧。”
尽可能地作出悲哀和受折磨样子。他举动使看透他性格,立刻看出要迁就他,那才傻哩。同伴可不这样想:她恐怖地跑回去,跪下来,又叫,又安慰又哀求,直到他没劲,安静下来,决不是因为看她难过而懊悔。
“来把他抱到高背长靠椅上,”说,“他爱怎滚就怎滚。们不能停下来守着他。希望你满意,凯蒂小姐,因为你不是能对他有益人;他健康情况也不是由于对你依恋而搞成这样。现在,好,让他在那儿吧!走吧,等到他知道没有人理睬他胡闹,他也就安安静静地躺着。”
她把个靠垫枕在他头下,给他点水喝。他拒绝喝水,又在靠垫上不舒服地翻来复去,好像那是块石头或是块木头似。她试着把它放得更舒服些。
“可不要那个,”他说,“不够高。”
凯瑟琳又拿来个靠垫加在上面。
凯瑟琳背诵她所能记住最长首。这件事使他俩都很愉快。林-又要再来个,完又再来个,丝毫不顾拚命反对;这样他们直搞到钟打十二点,们听见哈里顿在院子里,他回来吃中饭。
“明天,凯瑟琳,明天你来吗?”小希刺克厉夫问,在她勉强站起来时拉着她衣服。
“不,”回答,“后天也不。”她可显然给个不同答复,因为在她俯身向他耳语时,他前额就开朗起来。
“你明天不能来,记住,小姐!”当们走出这所房子时,就说。“你不是作梦吧,是不是?”
她
“太高啦,”这个惹人厌东西咕噜着。
“那该怎弄呢?”她绝望地问道。
他靠在她身上,因为她半跪在长椅旁,他就把她肩膀当作种倚靠。
“不,那不成,”说,“你枕着靠垫就可以知足,希刺克厉夫少爷。小姐已经在你身上浪费太多时间啦:们连五分钟也不能多待。”
“不,不,们能!”凯蒂回答。“现在他好,能忍着点啦。他在开始想到,如果认为是来访才使他病重话,那今晚肯定会比他过得还要难受。那也就不敢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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