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3 / 5）

子。他们还不该快乐吗？换是们话，都会以为自己到天堂啦！可是哪，你猜猜你说那些好孩子在干什？伊莎贝拉——相信她有十岁，比凯蒂小岁——躺在屋子那头尖声大叫，叫得好像是巫婆用烧得通红针刺进她身体似。埃德加站在火炉边，不声不响地哭着，在桌子中间有只小狗坐在那儿，抖着它爪子，汪汪地叫。从他们双方控诉听来，们明白他们差点儿把它扯成两半。呆！这就是他们乐趣！争执着该谁抱那堆暖和软毛，而且两个都开始哭，因为两个人争着抢它之后又都不肯要。们对这两个惯宝贝不禁笑出声来。们真瞧不起他们！你几时瞅见想要凯瑟琳要东西来着，或是发现们又哭又叫，在地上打滚，间屋子边个，这样子玩法？就是再让活千次，也不要拿在这儿地位和埃德加在画眉田庄地位交换——就是让有特权把约瑟夫从最高屋尖上扔下来，而且在房子前面涂上辛德雷血，也不干！”

“嘘！嘘！”打断他，“希刺克厉夫，你还没告诉怎把凯瑟琳撂下啦？”

“告诉过你们笑啦，”他回答，“林-他们听见们，就起像箭似冲到门口，先是不吭声，跟着大嚷起来，‘啊，妈妈，妈妈！啊，爸爸！啊，妈妈！来呀！啊，爸爸，啊！’他们真就那样号叫出来个什东西。们就做出可怕声音好把他们吓得更厉害，然后们就从窗台边上下来，因为有人在拉开门闩，们觉得还是溜掉好些。抓住凯蒂手，拖着她跑，忽然下子她跌倒。‘跑吧，希刺克厉夫，跑吧，’她小声说。‘他们放开牛头狗，它咬住啦！’这个魔鬼咬住她脚踝，耐莉，听见它那讨厌鼻音。她没有叫出声来——不！她就是戳在疯牛角上，也不会叫。可喊啦，发出顿足以灭绝基督王国里任何恶魔咒骂，捡到块石头塞到它嘴里，而且尽所有力量想把这石头塞进它喉咙。个像畜生似佣人提个提灯来，叫着：‘咬紧，狐儿①咬紧啦！’可是，当他看见狐儿猎物，就改变他声调。狗被掐住，它那紫色大舌头从嘴边挂出来有半尺长，耷拉嘴巴流着带血口水。那个人把凯蒂抱起来。她昏倒，不是出于害怕，敢说，是痛。他把她抱进去。跟着，嘴里嘟囔着咒骂和要报仇话。‘抓到什啦，罗伯特？’林-从大门口那儿喊着。‘先生，狐儿逮到个小姑娘。’他回答，‘这儿还有个小子，’他又说，抓住，‘倒像个内行哩！很像是强盗把他们送进窗户，好等大家都睡，去开门放这帮子进来，好从从容容地把们干掉。闭嘴，你这满口下流小偷，你！你就要为这事上绞架啦。林-先生，你先别把枪收起来。’‘不，罗伯特，’那个老混蛋说，‘这些坏蛋知道昨天是收租日子，他们想巧妙地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