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连本带利挨顿。”
“滚开,狗!”辛德雷大叫,用个称土豆和稻草秤砣吓唬他。
“扔吧,”他回答,站着不动,“要告诉他你怎吹牛说等他死你就要把赴出门外,看他会不会马上把你赶出去。”
辛德雷真扔,打在他胸上,他倒下去,可又马上踉跄地站起来,气也喘不过来,脸也白。要不是去阻止,他真要到主人跟前,只要把他当时情况说明白,说出是谁惹,那就会完全报这个仇。
“吉普赛,那就把马拿去吧,”小恩萧说,“但愿这匹马会把你脖子跌断。把它拿去,该死,你这讨饭碍事人,把父亲所有东西都骗去吧。只是以后可别叫他看出你是什东西,小魔鬼。记住:希望它踢出你脑浆!”
希刺克厉夫去解马缰,把它领到自己马厩里去。他正走过马身后,辛德雷结束他咒骂,把他打倒在马蹄下,也没有停下来查看下他是否如愿,就尽快地跑掉。非常惊奇地看见这孩子如何冷静地挣扎起来,继续做他要做事:换马鞍子等等,然后在他进屋以前先坐在堆稻草上来压制住这重重拳所引起恶心。很容易地劝他把他那些伤痕归罪于马:他既然已经得到他所要,扯点瞎话他也不在乎。确他很少拿这类风波去告状,真以为他是个没有报仇心人。是完全受骗,以后你就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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