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方先生瞥眼,又转向二郎。“这是什话?今天很认真地研究这盘棋,发现你至少有三种方法可以解围。”
丈夫放下报纸。“请原谅,可要是没理解错,”他说,“是您自己说:不能始终贯彻战略棋手就定会输。而您也再指出:走步想步。那就没必要再下吧。现在请您原谅,要读完这篇报道。”
“什,二郎,这纯粹是投降主义。说,你还没输呢。你现在应该组织防守,稳住阵脚,然后再向进攻。二郎,你从小就有些投降主义。真希望把它从你身上根除,可到头来,还是老样子。”
“请原谅,可看不出这跟投降主义有什关系。这只是盘棋……”
“也许这确实只是盘棋。但是知子莫若父。位父亲能看出这些讨厌特征苗头。你这种品格,可点儿也不觉得骄傲,二郎。第个战略失败,你就马上放弃。现在要你防守,你就生气,不想再下。啊,这跟你九岁时模样。”
同样错误。看出来吗?”
“车,是啊。您说得对。”
“还有,顺便说下,二郎,想你下棋前没有先想好步子,是吧?记不记得以前是怎费老大劲教你至少要先想好三步?可是想你没有。”
“先想三步?不,没有。不像您那会下棋,爸爸。反正想您已经赢。”
“其实,二郎,这盘棋你老早就没有先想好步子,真叫人心痛。告诉过你多少次?个好棋手得想好再走棋,至少要先想好三步。”
“爸爸,胡说什啊。整天有很多事要做,哪有时间想下棋事?”
二郎说得很大声,把绪方先生吓跳。
“对您来说没问题,爸爸,”丈夫接着说。“您有整天时间来想您战略和计划。而有更重要事要做。”
说完,丈夫又回到报纸上。他父亲则直吃惊地盯着他。最后,绪方先生笑起来。
“好,二郎,”他说,“们像两个渔夫妻子在吵架。”说着又笑声。“像两个渔夫
“对,想是这样。”
“比如说,你为什要把马走到这里来?二郎,看过来,你连看都没看。记得你为什要把这个走到这里来吗?”
二郎瞥眼棋盘。“说实话,不记得,”他说,“那时可能很有理由应该那走。”
“很有理由?胡说八道,二郎。前几步,你是想好步子,看得出来。你那时其实是有个战略。可旦打乱你战略,你就放弃,你就开始走步想步。你不记得以前总是跟你说:下棋就是不停地贯彻战略。就是敌人破坏你计划也不放弃,而是马上想出另个战略。胜负并不是在王被将时决定。当棋手放弃运用任何战略时,胜负就已经定局。你兵七零八落,没有共同目标,走步想步,这时你就输。”
“很对,爸爸,承认。输。现在让们忘这件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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