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们待个小时左右。二郎送他们到门口,然后回来坐下,叹口气。“晚,”他说。“得睡觉。”
绪方先生正在研究棋盘。“想有几个棋子摆错,”他说。“肯定马应该在这格,不是那格。”
“很可能。”
“那把它放在这里。同意吗?”
“好,好。肯定您是对。们以后再把棋下完吧,爸爸。得赶快睡觉。”
“可是你没能让她照你说做,这是真吧。”
白皮肤那个耸耸肩。“这个嘛,她要投给谁是她自己权利。”
“那你为什威胁她?”他朋友问。
“自然是在试着跟她讲道理。太太投给吉田就因为他长得像她叔叔。女人就是这样。她们不懂政治。她们以为可以像选衣服那样选国家领导人。”
“所以你就用七号铁杆打她,”二郎说。
吗?”
欠欠身,悄悄地到厨房去。泡茶,在盘子上放几块那天早些时候做蛋糕。听见客厅传来笑声,丈夫也在笑。其中个客人又很大声地叫他次“法老”。回到客厅时,二郎和他客人们聊得正欢。矮矮胖胖那个正在说件趣闻,说个内阁大臣遇见麦克阿瑟将军事。把蛋糕放在他们旁边,给他们倒茶,然后在绪方先生身边坐下。二郎朋友又开几个政治家玩笑,然后白皮肤那个假装生气,因为另个说位他敬仰人物坏话。大家笑他,他板起脸来。
“对,花田,”丈夫对他说。“有天在办公室听说件有趣事情。听说在上次选举时,你威胁你太太说要用高尔夫球棍打她,因为她不跟你选同样人。”
“你听谁胡说?”
“消息可靠人说。”
“再走几步吧。们很
“是真吗?”绪方先生问。从把茶拿来到现在,他都没有说话。其他三人都不笑,白皮肤那个惊讶地看着绪方先生。
“没有。”他突然变得正经八百,微微鞠躬。“没有真打她。”
“不,不,”绪方先生说。“是说你太太和你——你们真投给不同政党?”
“啊,是。”他耸耸肩,然后苦笑下。“能怎办呢?”
“对不起。不是要多管闲事。”绪方先生低低地鞠躬,白皮肤那个回敬个。这鞠好像成信号,三个年轻人又开始说说笑笑起来。他们不谈政治,聊起公司里同事来。添茶时,注意到虽然端不少蛋糕出来,但是已经快没。添完茶,回到绪方先生身旁坐下。
“没错,”矮矮胖胖那个说。“还有,你太太打算报告警察说你政治胁迫。”
“胡说八道。再说,没有高尔夫球棍。去年都卖掉。”
“你还有根七号铁杆,”矮矮胖胖那个说。“上周在你家看到过。你可能是用那个。”
“可是你不能说没有这事吧,花田?”二郎说。
“什高尔夫球棍,都是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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