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子？哦，她搬到曼彻斯特去
。”
“哦，是吗？听说那个城市总
来说还不错。她喜欢那里吗？”
“最近没有她消息。”
“哦，好吧。想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景子还弹琴吗？”
“想还弹。最近都没有她消息。”
“妮基，没错。天啊，你长这
大，亲爱。难怪弄混。你长这大。”
“你好，沃特斯太太，”妮基舒口气，说。
沃特斯太太住在附近。现在偶尔才见到她，几年前她教两个女儿钢琴。她教景子好几年，而妮基只在小时候教
年左右。很快就发现沃特斯太太钢琴技术有限，而且她对音乐总看法也常常让生气。比如说，她把肖邦和柴可夫斯基作品都称为“动听旋律”。可是她为人和蔼可亲，不忍心把她换掉。
“你最近怎样，亲爱？”她问妮基。
“？哦，住在伦敦。”
“哦那个。那电影很烂。”
“是很烂。但就是这个意思。肯定没有人在知道有孩子时会像电影里人那样。”
“说真，妈妈，真不知道你怎能坐得住看那种垃圾。你以前都不习惯看电视。记得以前电视看太多，你总是叫把电视关掉。”
笑。“你瞧，们角色变，妮基。相信你是为好。你定不能让像那样浪费时间。”
们离开茶馆往回走时，空中乌云密布，雨也变大。们刚走过个小小火车站不多远，就听见后面有人喊：“谢林汉姆太太！谢林汉姆太太！”
沃特斯太太终于看出不想谈论景子，尴尬地笑笑，放开这个话题。景子离开家这几年来，每次遇见，沃特斯太太总是要问起景子。很明显不想谈论景子，而且到那天下午都还讲不出女儿在什地方。但是沃特斯太太从不把这些放在心上。很可能以后们每次见面，沃特斯太太还会笑着向打听景子事。
们到家时，雨直淅淅沥沥地下着。
“想让你丢脸，对吗？”妮基对说。们又坐在沙发上，看着外面花园。
“你怎会这想？”说。
“应该跟她说正在考虑上大学什。”
“哦，是吗？你在那里干什呢？读书？”
“其实也没干什。只是住在那里。”
“哦，知道。不过你在那里很开心，是吧？这是最主要，不是吗？”
“是，很开心。”
“那就好，这是最主要，不是吗？那景子呢？”沃特斯太太转向。“她最近怎样？”
回头看见个穿着大衣小个子女人正急急地走过来。
“猜是你，”她追上们，说。“你最近好吗？”她给个灿烂微笑。
“你好，沃特斯太太，”说。“很高兴又见到你。”
“看来又是坏天气。哦，你好，景子”——她碰碰妮基袖子——“没注意是你。”
“不是，”急忙说，“这是妮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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