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受这份罪……”权当作义务,向他指点那位军人走去,果然发现他领章上绣着竖琴标志,真是位军乐队员。可是,正当要转达口信时,认出那人原来是莫雷尔,此人是叔父随身男仆之子,多少往事顿时浮现在脑海,他出现令好不惊诧,可以说给带来欢乐!下把德-夏吕斯先生托办事丢到脑后。
“怎,您在东锡埃尔?”“对,被征入军乐队,在炮兵部队服役。”可回话时,他口气生硬而又傲慢。他变得十分“装腔作势”,显然,出现令他想起他父亲职业,不会给他带来愉快。突然,发现德-夏吕斯先生朝们飞奔而来。迟迟没有返回,肯定让他等急。“今晚想听点音乐,”他劈头对莫雷尔说,“为晚会出价五百法郎,若您在乐队有朋友,这恐怕对他有点实惠吧。”尽管对德-夏吕斯先生放肆早有解,可他对他年轻朋友竟然连声好都不问候,感到惊愕。再说,男爵也没有给细心琢磨时间。他深情地向递过手来,说道:“再见,亲爱。”仿佛向示意,让赶紧走开。确实,把亲爱阿尔贝蒂娜孤单人搁在那儿,时间也太长。“您瞧,”回到车厢对阿尔贝蒂娜说,“海浴生活和旅行生活使恍然大悟,世界这个舞台拥有布景不如演员多,而演员又不如‘情节’多。”“您跟说这些,为是哪门子事?”“因为德-夏吕斯先生刚才请给他喊声他个朋友,可恰正在车站月台上认出那人原来是位家人。”边说边琢磨着男爵何以觉察出社会地位悬殊,而对此连想都未想过。开始,思忖肯定是受絮比安影响吧,诸位还记得,絮比安女儿似乎热恋上小提琴手。然而,令惊诧莫名是,男爵在就要乘车去巴黎最后五分钟,竟然提出要听音乐。当记忆中浮现出絮比安女儿形象,开始觉得,倘若善于摸到真正罗曼史底细,那“久别重逢,认出对方”,反而会揭示出生活重要部分,就在这时,脑中蓦然亮,醒悟到自己太幼稚可笑。德-夏吕斯先生根本就不认识莫雷尔,莫雷尔与他也素不相识,只是德-夏吕斯先生为位军人所诱惑,虽然军人佩戴着竖琴标志,但也令他畏惧,激动之中,于是求将军人给他引来,可万万想不到竟认识此人。虽然他们两人在这之前毫无瓜葛,但不管怎样,那提供五百法郎也许对莫雷尔来说能填补这方面空白,见他俩还在继续交谈,可他们没想到就站在们车旁。回想起德-夏吕斯先生朝莫雷尔和快步奔来架势,突然发现这与他某些亲戚在街头沾花惹草举止何等相似。只不过瞄准目标性别不同。人到定年纪之后,即使身上完成不同阶段变化,但人个性愈强,家族特征就愈突出。殊不知大自然在和谐地编织自己锦绣图景同时,凭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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