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固般,这才想起已经好几个星期忘给外祖母写信。她该会对怎想呢?“主啊,”心想,“她呆在那间为她租用小房间里该是多凄惨,那房间就象以前女仆住样窄小,她孤零零,身边只安排个人照看她,在房间里步也不能挪动,因为她身子直有点瘫痪,次也不曾想起起床!她该会以为她死后,早已把她忘得干二净;她该会感到多孤独,感到被人遗弃!啊!必须赶紧跑去看望她;不能再耽搁分钟,不能等父亲来再走;可是,她身在何方?怎能忘她住址呢?但愿她还能认得!怎能几个月都没有想起她呢?天漆黑团,无处可寻,狂风吹得迈不开步子;可父亲不就在面前徜徉嘛;朝他高喊:‘外婆在哪里?把她住址告诉?她身体好吗?她肯定什都不缺吗?’父亲回答说:‘啥也不缺,你完全可以放宽心。守护她人办事有条有理。们还不时给她汇去小笔款子,给她购买生活必需品,生活用品她向来用得不多。有几次,她询问你在做些什。大家连你准备写书事都告诉她。她脸上显出喜色,拭去滴泪水。’”此时,似乎回想起,外祖母谢世不久,曾象个被逐出门外年迈女仆,象个陌生老太婆,神态卑贱地哭泣着对说:“定允许,以后怎也得再见你几面,千万别过就是多少年都不来看。请你想想,你好赖做过外孙,做外婆是不会忘。”再次看到她当时那副如此顺从、如此悲切、如此温柔面孔,恨不得立即跑上前去,向她倾吐当时本该回答她那番话语:“外婆,你要想见,定会见到,世间,唯独只有你,永远不再离开你。”多少个日月以来,她孤零零躺在那里,却不在她身旁,无声无息,这该让她多难过,该会使她伤心泪落!她心里会怎样呢?于是,也呜咽着央求父亲:“快,快告诉她住址,带去吧。”没料到他回答说:“噢,因为……因为不知道你是否定能见到她。再说,你也晓得,她身体十分虚弱,极其衰弱,她再也不是从前她,想你见她反而会很难过。也记不得那条大街确切门牌号码。”
“你还是告诉吧,你知道,死去人不便再活在人世,这不是真。尽管众人都这说,可总不是真,因为外祖母分明还活着。”父亲凄楚地笑:“啊!不懂事呀,你太不谙事理。以为你还是不去为好。她什也不缺。切都已给她安排妥贴。”“可是,她不是孤零零人吗?”“是,可这样对她反而更好些。她不想事,这更好,否则,只会给她增添不幸。想事往往是痛苦,再则,你知道,她已经十分虚弱。把准确方向告诉你,你可以去那儿;不过,看不出你去那儿会有什用处,也不认为那位守护人会放你进去看望她。”“然而,你完全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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