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还用问?担保她会答应,这事包在身上。”
“罗贝,多喜欢您啊!”
“喜欢很好,要是用‘你’称呼就更好,这是您答应过,而且已经开始这样做。”
“希望您不至于打算离开这里吧,”罗贝个朋友对说。“您知道,即使圣卢去休假也没有什关系,有们在嘛。这对您也许少些乐趣,但是们会想方设法让您忘记他不在您身边。”
果然,就在大家都认为罗贝女友只好个人去布鲁日时候,听说德-鲍罗季诺上尉改变主意,批准圣卢士官到布鲁日去度假,而且给假期很长。事情是这样。鲍罗季诺亲王头浓发是他骄傲,他是城里最有名理发师老主顾。这位理发师从前曾给拿破仑三世理发师当过伙计。德-鲍罗季诺上尉同他关系很好,因为尽管他老摆出副神气样子,但对小市民倒也随和。但是,亲王在理发师那里至少有五年欠帐没有偿清,葡萄牙牌香水、君王牌香水、烫发钳、剃刀、磨剃刀皮带和香波或发式,使亲王欠账越来越多,自然理发师就更看重当场付钱,而且还有车马圣卢。热心理发师解到圣卢因为不能和他情妇起去布鲁日而闷闷不乐,便乘给亲王刮胡须之机同他讲这件事。亲王被件白大褂裹住手脚,头仰着,动也不敢动,怕被剃刀割喉咙。理发师叙述个年轻人风流韵事博得上尉亲王微笑——波拿巴式宽容微笑。他当然不大可能想到他欠账,但是,理发师说话可以使个公爵发脾气,也可以使他发善心。反正他下巴额上肥皂还没有擦净,他就批准假,而
灵沟通、意趣相投情感把和这个人连结在起。但在收藏杂志中有本提到,心爱画家有三幅重要作品可能在德-盖尔芒特夫人家里。因此,在圣卢告诉他女友将去布鲁日那天晚上,在饭桌上,当着他朋友面,可以真诚地,出其不意地问他:
“听说,可以吗?还是们谈过那个夫人,这是最后次谈她。你还记得埃尔斯蒂尔吧,在巴尔贝克认识那个画家?”
“怎啦?当然记得。”
“你还记得很佩服他吗?”
“记得,还有们托人捎给他那封信。”
“嗯,这是想结识前面谈到那个夫人(你肯定知道是谁吧?)理由之,不是最重要理由,个次要理由。”
“是啊!怎那多插入语!”
“因为她府上珍藏着埃尔斯蒂尔画,至少有幅很美画。”
“啊!怎不知道?”
“复活节埃尔斯蒂尔定会在巴尔贝克,您知道他现在几乎年到头都在那里。很想在动身去那里之前看看这幅画。不知道您和您舅妈关系好不好,您能不能求求她——您可以在她面前多给美言几句,设法让她不拒绝请求——让个人——因为您不可能在那里——去看这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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