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不敢冒昧直接打听上校情况,但为向圣卢表示礼貌,对他说——说话语气就好象是个天主教女信徒在告诉个犹太女人,她本堂神甫谴责过俄国对犹太人大屠杀,赞美过某些以色列人宽宏大量——上校对重审派,至少对重审派某些观点,并不象人们所描绘那样是狂热而狭隘敌对分子——
①比卡尔(1854-1914),法国将军,1895年曾任情报局长,确信德雷福斯无罪,竭力主张重审此案。
“这不感到惊奇,”圣卢说。“因为他是个聪明人。尽管如此,出生偏见,尤其是教权主义迷住他眼睛。嘿!”他对说,“迪洛克少校,就是给你讲过那个军史教官,看起来是完全赞同们观点。再说,他不赞成们观点那才叫感到吃惊呢,因为他不仅是个高尚而聪明人,而且是个激进社会党人和共济会会员。”
出于对圣卢朋友们礼貌(他政治主张实在叫他们受不),同时也因为少校其他事情更使感兴趣,问邻座,少校是不是真把军史课讲得具有真正美学价值。
“千真万确。”
“您意思指是什?”
“嗯,打个比方吧,您在个军事报告里谈到切,哪怕是最小事实,最小事件,认为从里面都可以发现思想蛛丝马迹,这些思想常常互相重叠,就象在隐迹纸上写字样,你必须把它们理出来。这样,您才可以发现任何门科学或任何种艺术大体情况,可以满足们大脑需要。”
“对不起,请举些例子。”
“这很难给你讲清楚,”圣卢插嘴说。“比方说,你读到这样句话:支部队试图……在你往下读之前,这支部队名称,它组成不是没有意义。如果这次行动不是首次尝试,如果在同次行动中们看见又有另支部队出现,这可能表明前面几支部队在上述战斗中已被歼灭,或者损失惨重,不能将这次行动进行到底。然而,应该设法搞清楚今天被歼这支部队是什样部队。如果它是用来强攻突击队,那,支战斗力比它弱新部队就很难在它失败地方获胜。此外,如果不是在作战开始阶段,这支新部队就可能是拼凑起来,这样们就可以推算出交战这方还拥有多少兵力,他们兵力可能在什时候不如对方兵力,这就使这支部队将进行这次行动有不同意义,因为它如果不能弥补它损失,按照逻辑推理,它成功也只会导致它全军覆灭。此外,敌军番号也不是没有意义。例如,如果这支部队兵力比对方弱得多,但已经消耗对方好几支重要部队兵力,那军事行动也就改变性质,因为它即使最终会丢失防守阵地,但是如果用少量兵力就已经摧毁敌人大量兵力,那能守住阵地段时间也就是大胜利。如果说,分析双方投入兵力能使们从中发现些重要东西,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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