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状态,明显不再为那个女人消失而难过。
想到这里,贝奚溪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骂他句:“渣男!”
他拿起刀叉在面前盘子里荷包蛋上划几刀,突然说:“想清楚,既然这件事情无能为力,那就只能接受,婚礼不取消,到时如期举行,你准备下就行,切都筹备好。”
“婚礼?”贝奚溪抬起头来,“什婚礼?”
曹砚吃口荷包蛋看她眼,“和她婚礼,婚纱礼服是她和设计师起设计,已经都完成,场地也定下来,婚庆公司最终策划案们也签字。请柬全发,伴郎是几个兄弟,伴娘找七大姑八大姨家小姑娘。”
贝奚溪蹙蹙眉,越听越觉得不对味。他和那个女人婚礼,所有构想都是他俩,现在让她替那个女人跟他结婚,凭什?她不配有自己婚礼嘛,要在别人婚礼上做别人替代品?
眉心还蹙着,她看着曹砚问:“你要继续跟办婚礼?”
来第件事是给奚溪发信息,主要是担心怕再联系不上。奚溪没有回,想着她可能还没起,于是耐心地等着,等时候去刷牙洗脸刮胡子。
这几天直颓废得要死,邋里邋遢,胡子都没刮。
拾掇得清清爽爽,拿着手机去餐厅吃早饭。
贝奚溪已经在吃,坐在餐桌边。她从回来到现在这几天,没有再对曹砚表现出过有点爱意,就每天副看戏样子看着曹砚经受痛苦,闷不吭声。
大概就是为看着曹砚这样,她也没有回自己家,在曹砚别墅里横行霸道,故意折磨他。
“”字说得很重,意在强调。
曹砚很自然样子,“嗯,那还有谁?你不是直想嫁给,领证不算,办婚礼是自愿。”
贝奚溪又觉得不爽,扔下手里刀叉,落在盘子里叮叮响,“你拿当什?拿你喜欢过女人当什?就这随便?”
“人都不在,说什都是白搭。”曹砚还是很坦然样子,“反正过日子不就那回事,吃喝拉撒睡,跟谁都样。想通,跟她在起也挺腻,都年多,现在换个,有新鲜感,现在觉得挺喜欢你。,bao脾气,刀子嘴豆腐心,可爱。以前没谈过恋爱,不知道不同女人之间好处,现在觉得新鲜才是最好。”
如果和之前几天样,贝奚溪会当即怀疑曹砚是不是来耍她。但是现在看着他精神状态这好,全身上下打理得干干净净,头发也特意吹过。
总之,让他不爽就对。
看到曹砚进餐厅,她抬起头看他眼,稍微愣下,收回目光继续吃自己。
曹砚这几天虽然没有躲出去住,但也没有跟她起在个桌子上吃过饭。因为有求于她,所以耐着性子容忍她切行为,就想从她嘴里知道事情真相。
而他越想知道,她就越不说,就是想看他憋屈。
然而今天,曹砚拾掇得干干净净地在她对面椅子上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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