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砚伸手到床头柜上摸起手机,解锁点开相机,对着正在喝红糖水奚溪拍张照片,然后点开微博,指节分明手指在屏幕上点会。
添加照片编辑文字,发出条微博——能闭嘴都闭嘴,没离婚。
在奚溪被痛经折磨得全是无力目光注视下,曹砚端着碗到她面前,拉过边椅子坐下来,把碗送到她面前,跟她说:“喝吧。”
奚溪看看碗里红红黑黑冒着腾腾热气东西,脸上有疑惑,虚着声音问他:“什东西?”
曹砚吸口气,字顿,“益母草红糖水。”
说完后又用平常语气接句:“大姐说,喝肚子就不疼。”
“哪有这神……”奚溪嘴里嘀咕着,与此同时也撑着胳膊坐起身子。把热水袋捂在肚子上,伸手去接曹砚手里碗,端到手里,送到嘴边吹两口气。
”奚溪打起精神来,“没什大问题,爷爷您不用担心。”
曹老爷子还是挺担心,又问:“曹砚是不是真在照顾你?”
谁知道是照顾还是来给她苦难上再打层霜,说不定最后没照顾成,还把她家给拆。
但这话不能说,奚溪打着精神,顺着曹老爷子话说:“对,爷爷,他在照顾。”
听她这说,曹老爷子也就放心,语气踏实下来,在电话里关心她:“那你好好休息,要是受什委屈话,定要给爷爷打电话,知道吗?”
还没张嘴喝,她掀起眼睑看向曹砚,突然问句:“不是下毒吧?”
曹砚无语地抬手扶下额,手指在额前蹭两下,然后放下手来看着她:“要不要喂你?可以用嘴喂。”
奚溪抿上嘴摇摇头不说话,收回目光开始小口小口地喝自己红糖水。因为烫,每口都喝得很少,但每喝下去口,就觉得身体多舒服点,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曹砚坐在椅子上看着她喝几口,问她:“手机呢?”
奚溪往床头柜上看过去,“那里。”
“知道知道。”奚溪连忙应声,“不会委屈自己。”
曹老爷子放心,又对奚溪进行全方位话语关心,才挂掉电话。
挂掉电话后,奚溪松口气,强打起精神瞬间塌下来。
手机是曹砚,她直接递到床边,放到床头柜上,等他来拿。
等会,把他等进来,手里还端个碗,碗里放金边白瓷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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