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之后,他内心自抗争结束。弯腰伸手把奚溪身上被子直接扯下来,抖开铺在地毯上,然后并不温柔地把奚溪抱到被子上躺着,再然后就是卷蛋卷样,把她整个卷进被子里。
这样严严实实地卷好后,曹砚把奚溪扛起来,关掉客厅灯,直接扛去楼上。
到楼上,打开房门把人连被子起扔到床上,曹砚松口气,站在床边又看看她。
看奚溪被这折腾还睡得跟猪样,边嫌弃着又边移不开目光。
就这站在床边看好会
他个大老爷们,不看这种剧。
奚溪也没指望他能知道,说完话就从高脚凳上起身跳下来,步子微晃着往洗手间去。
不下来不知道,下来走两步感觉出来,她有点喝多。
走路时候脚下像踩棉花,头也晕得厉害,眼前切都在晃。
她去完洗手间出来,脑子里就像打翻浆糊,迷迷糊糊摸到客厅,倒在沙发上随便拉被子角,合眼就睡起来。醉意催眠,头不过搁下两分钟,就睡着过去。
真打游戏,抗议下,“不要吧,打这久,好不容易有希望吃鸡,要吃鸡。”
“这能忍吗?”女生声音高起来,“她说贝奚溪可爱欸!妈呀,居然真有人会说贝奚溪可爱,这个世界太疯狂太可怕!”
奚溪脸黑线,故意气她,“就是觉得贝奚溪可爱,你咬啊。”
咬她当然是不能,但是那个女生就开着语音直追着她问:“你为什觉得贝奚溪可爱,阿姨你这种思想很危险知道吗?长得漂亮就能得到切这种价值观是错误,你知道吗?贝奚溪除长得漂亮,其他方面真是惨不忍睹啊,你为什会觉得她可爱,就因为她长得漂亮吗?”
奚溪被她追着问得心力交瘁,翻眼看看头顶轨道灯,再拿起手机时候也捏颗手雷自雷。
曹砚等在餐厅里,等阵没等到她,便放下手机去洗手间看圈。
洗手间没人,又在屋里随便找找,就看到她已经爬去沙发上睡着。客厅灯没关,她躺在沙发上闭着眼,被子盖得凌乱,脸蛋红扑扑,衬得皮肤很白。
曹砚站在沙发边看她两眼,无奈地轻轻吸口气,转身就走。
走两步回来,摆出脸不情愿又极其嫌弃表情,上手帮她拉上被子盖着,盖好直起身子转身再走。
结果走两步又退出来,还是没什好表情,在沙发边站会。
自雷完退出这场游戏,端起手边高脚杯猛灌好几口酒,灌下去后面颊上酡红更艳些,她长长地吐口气,低声自问:“比喜塔腊·尔晴还毒吗?”
曹砚在奚溪被追着拷问良心和道德实在受不自雷时候就忍不住笑起来,面对这波三折剧情,他实在也是无话可表。
听奚溪说出这话后,他问奚溪:“谁是喜塔腊·尔晴?”
奚溪看着他,“个宫斗剧里反派。”
“哦……”曹砚应声,“那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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