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猜是你爱人身上某种特质能够激发你
多巴胺，调节睡眠时潜意识里抑郁情绪。但原发性失眠症是
种未攻克科学难题，说也不定准，现阶段只能看出你病情在好转，至于什
时候痊愈，还得慢慢观察。”
“刺激多巴胺……”程奚不懂医学原理，默默叨咕
句，随即猛地反应过来，冯院长
程奚：“……”
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金姐呢。
不过开玩笑归开玩笑，复查还要正常进行。程奚把能在陶时延身边睡着奇怪现象五十告诉冯院长，冯院长让他去做脑部CT和核磁共振。
等两个片子出来，冯院长观察片刻：“脑组织没变化，不过神经活动比以前平稳很多。你最近有自己睡时候吗？还是直和你爱人睡？”
冯院长朝等在外面陶时延扬扬下巴。
《歌手集结号》结束，又参加完两个后续活动后，临近年关，程奚和陶时延致决定暂停工作，休息段时间。
今年年程奚拿奖、发全新专辑、开演唱会、获得国内Top1音乐节目奖项。他不是贪心人，这些已经够多，也该留出些时间给自己充充电。
回到H市第三天，在陶时延陪同下，程奚去找自己主治医师复查。
主治医师是医院院长，姓冯，已经连续为程奚治疗十几年。听说程奚要来，先把没完没粘着追问小护士们赶走，才让他们进综合楼。
程奚感觉周围略微荒凉，好奇道：“冯院长，今天金姐她们放假吗？”
干嘛突然用这种称呼，程奚有点不好意思，瞄陶时延眼，“上个月大部分时间自己睡，最近几天和……爱人起睡。”
“上个月睡眠质量和不认识你爱人时候睡眠质量比起来，哪个更好点，还是没有明显变化？”
程奚还真没比较过，回忆几秒：“现在比以前好。以前既睡不着又容易做噩梦，现在是入睡难但不总做梦。”
冯院长舒口气：“那就对。”
顿顿，冯院长继续道：“人大脑中存在种调控中枢神经系统物质，叫做多巴胺，它是种儿茶酚胺类神经递质，用来帮助细胞传送脉冲化学物质。多巴胺和人肉体、感觉有关，可以处理身体学习、运动、记忆力、注意力和大脑愉悦奖赏系统。简单来说，它有定调节情绪功效。”
金姐是这层楼护士长，以前总给程奚整理病历，所以和程奚比较熟悉。
冯院长大手挥：“你这不快到复查时间，她带着群小护士天天躲在门口等你，说要看你带不带陶影帝来，来就跟陶影帝要签名，不来就拜托你跟陶影帝要签名，她们特别喜欢陶影帝。”
程奚：“……哦，那今天见不到金姐。”
冯院长：“小奚，你别难过，她们也很崇拜你。”
程奚以为他下句要说“只是因为你总来，太熟，所以没要签名”，结果却听他道：“她们说你能搞到陶影帝，简直是当代锦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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