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
现在
e：【你没睡呢？】
回应他
是
条视频请求，陶时延嫌打字麻烦，直接弹
视频过来。
程奚低头看眼今天穿睡衣，很酷帅。又看看屏幕里发型，有点乱但丝毫不影响颜值，放心地按下接通。
别墅区网络非常般，手机卡会儿才出画面。镜头那边男人倚在床头，戴副黑框眼镜，手里捧着书。
皮肤在小壁灯冷光下呈现出种瓷器般冷感，配上眼镜，莫名有股禁欲味道。
“即使他自己找你，你也不可能听他。上次太太祭日，他让你回家起过去，你刚开始不也死活不同意
。”
……没错，如果程立国亲自打电话，他只会觉得父亲在敷衍事，象征性地完成身为父亲义务。
良久，程奚从嗓子眼里挤出个“好”字.
既然决定不在别墅过年，这边便不需要大扫除。程奚自己简单清理下过期方便面和饮料，听几遍作曲老师发给他demo，在群里讨论几轮后，不知不觉间，天已经黑透透。
等洗漱完，到该睡觉时候，他如既往没有困意。不过不是因为失眠症，而是因为年年。
转两圈，最后咬咬牙，进去买两件毛衣。
提着大包小裹往回走时候，不出意料接到袁姨电话。和往年样，劝他回公馆过年。
每次拒绝她，程奚都觉得很愧疚：“袁姨，对不起，
今年还是决定在别墅过年。你别急，等过两天回去看你。”
“哎，小奚，你都四年没回家过年。别说，你爸也想和你吃顿年夜饭啊！”
他爸？程立国？
都说灯下看美人，这画面确实……挺美，程奚往被子里缩缩。
听到窸窸窣窣声音，陶时延知道视频接通。他放下书，摘掉眼镜，按按鼻梁，“什事。”
“……没什，”程奚说，“打扰你看书吧，你继续。”
“正巧看完，说。”
“那个……”程奚有点不好意思麻烦人家，“想要张年年单人照，以后想他时候能当个念想。”
明明还没亲眼看到年年，可旦有“年年是自己猫”认知，他就忍不住开始惦记它。想知道它吃好不好，睡香不香，有没有长大点。
于是程奚找出照片和视频，准备吸发再关灯。只是照到用时方恨少，他发现自己并没有年年单人美照。陶时延发小视频、照片全是合照，越吸心越痒，点不过瘾。
要……
程奚翻身趴在枕头上，点表情包：[狮子探头.jpg]
两分钟后，延：【在】
程奚忍不住自嘲：“袁姨，你不要拿爸当幌子。比起和，他肯定更想在公司吃年夜饭。”
“瞧瞧你这孩子，说什呢，”袁姨道，“每年都是程先生让打电话叫你回来，怎可能不想你？”
程奚怔下。
真每年………都是程立国让袁姨叫他吗？
“那，”程奚抿紧嘴唇，“他为什不自己找，你不是骗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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