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吗他!
万恶资本主义,可恶剥削阶级!!
“让你查事有结果。”电话那端声音将他从悲愤中拉出来。
“算是有吧,”金坤道,“程奚户籍、学籍直在松江市,但具体信息查不出来。可能是他背后金主怕媒体,使手段遮掩。嘶……才反应过来,”
金坤好奇:“你好像很关心程奚嘛!又在机场帮他又让刘导别为难他,怎着,瞧上?”
“嗯,”陶时延吐口烟,“孟白为什也在。”
“这事儿怪,”金坤承认,“你参加《行程》决定太仓促,在那之前个月孟白已经签好合同,只能和平台紧急协调换人。但没等找好人选,节目组就通知开录。”
陶时延是三天前决定参加《旅程》,不能全怪他,“嗯”声。
逃过劫,金坤长长出口气。
“时延,”他感觉老板今天心情不错,试探道,“你默许孟白蹭你几年热度,人情还应该差不多,不考虑澄清下?现在全世界都以为你喜欢孟白。”
新人找借口进他房间、爬他床、借他炒作是常态,这还是他第次见人做事做这绝,口气杜绝所有蹭热度可能性。
可程奚傍金主照片传沸沸扬扬,肯定不是善茬子。难道想先让他放松警惕,再进行下步计划?
陶时延目光定在程奚脸上半晌,男生眼神坦然,带着点不知哪儿来不情愿。
“……进来吧,”陶时延侧身让出位置,“你稍等,把衣服穿好。”
他顿顿,语气轻飘飘:“省得被当做变态。”
“没瞧上,”陶时延语气不耐,“见义勇为不行。”
见义勇为?糊弄鬼?金坤刚想吐槽,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个朦胧猜想。
他深吸口气:“老板,你不会怀疑程奚就是……你遇到小男孩吧?”
陶时延沉默片刻:“原来怀疑,现在基本可以确定不是他。”
“也对,你是在黔州遇到‘小男孩’,和松江个西个北,差十万八千里,”金坤叹气,“要是你当时
陶时延道:“看看。”
“他合约也快到期,这些年没少给他好资源,钱从没差过分,可以说是仁至义尽。即使不续约,他也扯不出别。”
“等回去再说吧。”
陶时延揉揉太阳穴,不太想管这些无意义杂事。
金坤知道陶时延习惯——就是甩手老板。当初陶时延说欠孟白个大人情,要补偿孟白,就把人甩给他,这些年与孟白有关切都是他在处理。
程奚:“……”
好气哦。
让出浴室,换上睡衣,陶时延拿起手机和烟盒去阳台。
关好阳台拉门,燃着烟,他把电话给金坤拨回去,“刚才来人,没听见。”
金坤是陶时延经纪人,也是曾经同学,二人关系亲近,说话比别人随意许多:“没别事,就是提醒你注意跟嘉宾保持距离,别又弄出大堆CP。可怜可怜你员工,那些清理起来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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