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真是当初那身套装吧。”
“不知道。看起来就是那套。”
“所以你并没有主动上去跟她讲话是吗?”
“当然没有。又不傻。要循序渐进。她对们从来也算不上和善,你记得吧。”
告诉他夫人怎从马路对面径直走过面前,却完全没有看到;有那秒钟还以为她要从盯着那个门口走过去——以为露丝弄错她地址。但夫人在大门口骤然转身,三步并作两步走过门口小径,然后就消失在门内。
面画画,于是们经常这样共度下午时光:躺在床上,也许在读书,汤米则伏在书桌旁画画。
也许,如果情况像这样持续更久些,们会更幸福,如果们用更多午后时光来聊天、做爱、读书、画画话。但是随着夏天渐渐过去,汤米越来越壮实,通知他去做第四次捐献可能性越来越迫近,们知道不能再无限期地拖延下去。
那段时间超乎寻常得忙,几乎有个星期没有去金斯费尔德。那天是早上到,记得当时下着瓢泼大雨。汤米房间几乎片漆黑,窗户附近有条下水管道传来哗哗流水声。他跟其他捐献者起下楼去大厅吃好早饭,重新回到楼上,这会儿正坐在床上,目光空洞,什也没做。进门就筋疲力尽——已经很多天没有睡过个整觉——直接瘫倒在他窄床上,将他推到墙边。就那样躺阵,要不是汤米老伸出大脚趾戳膝盖,可能下子就睡着。最后终于起身跟他并排坐,说:
“昨天看到夫人,汤米。没跟她说话,什也没做。可见到她。”
他望着,缄默不语。
讲完之后,汤米沉默会儿,然后他说:
“你确定这样不会惹上麻烦吗?多次开车去你不该去地方?”
“要不然你以为怎会这累?为搞定这些事,没日没夜地加班工作。不过
“看到她顺着街走过来,进家门。露丝没搞错。地址是对,门牌号,什都准确无误。”
随后向他讲述前天发生事。因为有事去到南部海边,于是下午顺路去利特尔汉普顿,跟前两次去样,依旧沿着海边长街漫步,沿途经过排排有露台房子,大多还标有“波峰”、“海景”之类名号。后来走到个电话亭旁公共长椅这里。坐下来等候——仍然像前两次所做样——眼睛紧紧盯着马路对面房子。
“就像侦探故事样。前两次都是每次待就是半小时以上,却无所获,什都没有。但这次有种感觉,觉得要走运。”
实在太疲倦,坐在长椅上几乎要打瞌睡。但这时抬头却看到她就在那里,正沿着街道迎面朝这边走来。
“真很吓人,”说,“因为她看上去点都没变。也许脸稍微老点点。但除此之外真没有任何不同。连衣服都模样。还是那身漂亮灰色套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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