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开动脚步，慢慢走动起来，却几乎没有看前面
路。汤米落在
后面，等待回应。
“说不准，”最后，说，“你说这些当然可以解释艾米丽小姐对罗伊说那些话。想，同样也可以解释们导师为什
直认为能够画画或者搞其他创作，对们而言如此重要。”
“正是。所以……”汤米叹口气，带着几分挣扎说，“所以露西小姐不得不承认，她当初告诉说这其实不重要，是她错。她那样说是因为当时为感到难过。但从内心深处她知道，这其实很重要。来自黑尔舍姆特别之处就在于你有这样个独特机会。如果你没有作品入选夫人艺廊，那你简直就是白白放弃这个机会。”
只有他说完这话之后，才如冷水浇头般，真正明白他要说意思。停下来向他转过身去，可是不等开口，汤米却笑。
“如果理解都对，那，唉，看来是把机会都搞砸。”
：
“怎个说法，汤米？艾米丽小姐放下不提什？”
“罗伊·J问夫人为什要拿走们作品时，你记不记得她说过些什？”
“记得她说这是种荣誉，们应该为此自豪……”
“可是不止这些。”这时汤米话音微弱，如同耳语，“她告诉罗伊，她随口说出，也许她本不该说出来，你还记得吗，凯丝？她对罗伊说，像画作、诗歌等等这些东西，她说它们会展示你内心。她说它们会揭示你灵魂。”
“汤米，你有没有任何东西入选过艺廊？也许你很小时候呢？”
他已经开始大摇其头。“你知道这个人多没用。再说还有露西小姐什
他说到这里，突然记起劳拉有次画幅自己内脏图，还为之大笑。但开始记起些事。
“没错，”说，“记得。你是想说什呢？”
“想法，”汤米慢慢地说道，“是这样。假设他们说对，那些老生说法。假设黑尔舍姆学生确有特别安排。假设如果两个人说他们真心相爱，想要更多时间厮守。那样话，凯丝，就要有方法来评判他们说是不是真话。他们说相爱是否只是为延迟捐献。你能明白这有多难评判吧？再或者对情侣认为自己真心相爱，但其实只是情欲作祟，不然只是时冲动。你明白意思吧，凯丝？这真很难判断，而且几乎不可能做到每次都准确。问题关键是由谁来评判。不论是夫人，或者其他什人，他们需要某种凭据。”
慢慢点头。“所以他们才拿走们艺术作品……”
“有可能。夫人在某处有间艺廊，里面全都是学生从很小时候开始创作东西。假如有两个人跑来说他们相爱。她就可以找出他们许多许多年前创作作品。她就可以判断这俩人是否值得。他们般配不般配。别忘，凯丝，她那些东西会揭示们灵魂。她自己就可以评判谁跟谁天生对，谁跟谁只是犯傻时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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