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志,哇声,哭出来。众人见两人醒转,这才放心。过良久,爆炸声全然停息,崔希敏自告奋勇,要下去查看。崔秋山把绳索牢牢系在他腰上,缓缓缒下去。崔希敏见洞口已被炸出来碎石巨岩封住,再也无法入洞,只得回上。青青神智渐复,断断续续把洞中情由说。”木桑叹道:“当年见金蛇郎君在铁匣中藏箭,已惊诧他心计之工,哪知还远不止此。这炸药如此威猛,相较之下,铁匣藏箭可说是微不足道。”
黄真道:“他竟会在自己骸骨之中种下毒药,这又有谁能想得到?”崔希敏睁大双圆圆眼睛,问道:“师父,他在骸骨中种毒?他人已死,变成枯骨,怎还能在自己骨头中下毒?”黄真笑骂:“好,等你老人家升天归位之后,你倒在自己傻骨头里,放点儿毒药瞧瞧!”众人都哄笑起来。崔希敏撅起嘴唇;道:“人家不知道才问呢。”袁承志道:“金蛇郎君夏老师是个极精干计算之人,他自知生结仇太多,死后说不定会有人损毁他遗体。他善于用毒,临终之时,必定服种深入骨髓剧毒药剂。”崔希敏拍大腿,恍然大悟,叫道:“知道啦,要是有人烧他遗骨,烧出来毒烟就能害死人。”过会,又道:“那洞里怎又会爆炸?难道他还吃炸药,让炸药钻入骸骨?”安小慧怕人笑他,忙道:“炸药必是预先埋在炕中。”袁承志黯然点头,叹道:“青弟母亲遗命要和丈夫合葬,现在两人虽然尸骨化灰,但终于合葬在起。”崔希敏伸出舌头,不住惊叹:“这人好厉害,死几十年之后,还能对付去害他人。活着之时,那还得?那五毒教恶婆也是死有应得。”袁承志道:“她虽然怨毒太过,但往情深,也是个苦命之人。”安小慧抚摸着两头猩猩头顶,说道:“要不是大威和小乖发现得早,再慢步,不但青姊姊救不出来,只怕承志大哥也会给炸在山洞之中。”众人都说确好险,幸亏畜生知觉灵敏,远远就察觉有异。众人路谈论适才险事,路上山。安大娘和安小慧扶青青走进石室,给她洗脸换衣,扶上床去休息。青青中毒甚深,木桑道人虽给她服解毒灵丹,但因金蛇郎君所用毒药得自五毒教秘方,寻常解药见不功。她睡晚之后,次日脸上布满黑气,病势更见沉重,有时神智胡涂起来,又哭又闹,昏迷中只骂袁承志负心无义,喜新弃旧。众人见袁承志副尴尬模样,又是好笑,又是担心,怕他为难,都悄悄退出去。袁承志柔声安慰,坚称矢志靡他,决不移爱旁人。青青脸上阵红阵黑,不住呕吐黑水。袁承志到这个地步,也是束手无策,只有在卧榻旁垂泪份儿。众人在外面纷纷议论,有说金蛇郎君用心狠毒,自受其报,反而害自己女儿;有说青青这样个好姑娘,虽然爱使小性子,心地却好,若是就此不治,实在教人难过。众人唉声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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