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胸,闵子华右手执剑,洞玄左手执剑,两人已站成“两仪剑法”中起手式。青青道:“袁大哥只答应跟闵爷人比,怎又多位道爷出来?”
洞玄双眼翻,说道:“你这位小哥不打自招,摆明是冒牌。谁不知两仪剑法是两人同使?你不知道,难道金蛇郎君这大威名,他也会不知?”
青青脸上红,难以回答,心想:“这回可糟。给他拆穿西洋镜。”只得给他东拉西扯,说道:“原来仙都派跟人打架,定须两个人齐上。倘若道爷落单,岂不是非得快马加鞭回到仙都山去,邀位同门师兄弟,再快马加鞭回来,这才两个人打人家个?人家若是不让你走,定要单打独斗,两仪剑法又怎样个无敌于天下?”
袁承志插口道:“两仪剑法,阴阳生克,本领差固须两人同使,功夫到家,当然是个人使。难道尊师这高武功,他也不会独使?”
青青于两仪剑法无所知,眼见二人夹击袁承志,关怀之下随口质问,竟露出马脚。袁承志只得信口开河,给她圆谎。其实仙都派这两仪剑法,向来是两人合使。闵子华与洞玄对望眼,均想:“师父可没说过这剑法个人可使,敢情这小子胡说八道?”却也不肯承认师父不会独使。青青听袁承志说得天衣无缝,大是高兴,心想:“他素来老实,今日却滑头起来。”笑嘻嘻道:“既然你们两位齐上,赌赛利物又得加些。”闵子华道:“赌甚?”青青道:“要是你们输,除永远不得再找焦帮主生事之外,你在大功坊那所大宅子,可也得输给袁大哥。”闵子华心想:“不妨甚都答应他们,反正顷刻之间,不是把他剑刺死,也要教他身受重伤。”说道:“就是这样!你要起来两对两也成。别说们以大压小,以多胜少。”青青道:“你又怎知不是以小压大,以少胜多?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仙都,仙都,牛皮吹得嘟嘟嘟!”闵子华怒火更炽,叫道:“姓袁,要是你给伤,又输些甚?”袁承志时倒答不出话来。焦公礼道:“闵二哥,你这所宅子值多少钱?”闵子华怒道:“谁跟你称兄道弟?这宅还是上个月买来,花四千三百两银子。宅子虽旧,地方却大。”焦公礼点头道:“大功坊旧宅宽敞得紧哪,闵爷买得便宜。三位请等下。”转头向女儿嘱咐几句。焦宛儿奔进内室,拿叠钱庄庄票出来。焦公礼道:“这位袁爷为在下如此出力,兄弟感激不尽。这里是四千三百两银子,要是袁爷双拳不敌四手,那请闵爷拿去便。另外事,闵爷再来找,咱们冤有头,债有主。好仗义助拳,只须点到为止,还请大家手下留情。”他料想袁承志定然不敌,可不愿他为自己受到损伤。郑起云性子豪爽,最爱赌博,登时赌性大发,叫道:“这话不错,只比输赢,不决生死。看好闵二哥!”从身边摸出两只金元宝来,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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