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哼声,道:“干不追上去再挥手?”袁承志怔,不知他这话是甚意思。青青怒道:“这般恋恋不舍,又怎不跟她起去?”袁承志才明白她原来生是这个气,说道:“小时候遇到危难,承她妈妈相救,们从小就在块儿玩。”青青更加气,拿块石头,在石阶上乱砸,只打得火星直进,冷冷道:“那就叫做青梅竹马。”又道:“你要破五行阵,干不用旁兵刃,定要用她头上玉簪?难道就没簪子吗?”说着拔下自己头上玉簪,折成两段,摔在地下,踹几脚。袁承志觉得她在无理取闹,只好不作声。青青怒道:“你和她这有说有笑,见就闷闷不乐。”袁承志道:“几时闷闷不乐?”青青道:“人家妈妈好,在你小时候救你疼你,可是个没妈妈人。”说到,又垂下泪来。袁承志急道:“你别尽发脾气啦。咱们好好商量下,以后怎样?”青青听到“以后怎样”四字,苍白脸上微微红,道:“商量甚?你去追你那小慧妹妹去。这苦命人,在天涯海角飘泊罢啦。”袁承志心中盘算,如何安置这位大,确是件难事。青青见他不语,站起来捧盛着母亲骨灰瓦耀,掉头就走。袁承志忙问:“你去哪里?”青青道:“你理呢?”径向北行。袁承志无奈,只得紧跟在后面。路上青青始终不跟他交谈,袁承志逗她说话,总是不答。
到金华,两人入客店投宿。青青上街买套男人衣巾,又改穿男装。袁承志知她仓卒离家,身边没带甚钱,乘她外出时在她衣囊中放两锭银子。青青回来后,撅起嘴,将银子送回他房中。这天晚上她出去做案,在家富户盗五百多两银子。第二天金华城里便轰传起来。
袁承志料知是她干事,不禁暗皱眉头,真不懂得她为甚莫名其妙忽然大发脾气?如何对付实是窍不通。软言相求吧?实在放不下脸来;弃之不理吧?又觉让她个少女孤身独闯江湖,未免心有不忍。想来想去,不知如何是好。这日两人离金华,向义乌行去。青青沉着脸在前,袁承志跟在后面。行三十多里,忽然天边乌云密布,两人忙加紧脚步,行不到五里,大雨已倾盆而下。袁承志带着雨伞,青青却嫌雨伞累赘没带。她展开轻功向前急奔,附近却没人家,也无庙宇凉亭。袁承志脚下加快,抢到她前面,递伞给她。青青伸手把伞推。袁承志道:“青弟,咱们是结义,说是同生共死,祸福与共。怎你到这时候还在生哥哥气?”青青听他这说,气色稍和,道:“你要不生气,那也容易,只消依件事。”袁承志道:“你说吧,别说件,十件也依。”青青道:“好,你听着。从今而后,你不能再见那个安姑娘和她母亲。如你答允,马上向你赔不是。”说着嫣然笑。袁承志好生为难,心想安家母女对己有恩,将来终须设法报答,无缘无故避不见面,那成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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