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之事,不禁骇然,五人同时退开,排成行。温方达道:“你能逃出们五行阵,身手也自不凡。阁下是华山派吗?与穆人清老前辈怎样称呼?”黄真武功精纯,不似袁承志驳杂,五老只跟他拆得十余招,便早认出他门派。
黄真身脱重围,登时又是嬉皮笑脸,说道:“穆老前辈是恩师。怎,这徒弟丢他老人家脸?”温方达道:“‘神剑仙猿’及门弟子,自然高明。”黄真道:“不敢当!不怕不识货,只怕货比货。咱们货比货比过。姓黄小老板没能打倒温家五位大老板,各位也没能抓住区区在下。算是公平交易,半斤八两。这批金子怎办?”转头对荣彩道:“掌柜,你生意是蚀定啦,这批金子,没你老人家份儿。”荣彩自知功夫与人家差得太远,可是眼睁睁瞧着满地黄金,实在心疼,只得说几句门面话遮羞:“姓黄你别张狂,总有天数你落在手里。”黄真笑道:“宝号有甚生意,尽管作成小号,吃亏便宜无所谓,大家老宾东,价钱可以特别商量。”荣彩明知斗他不过,那姓袁又跟他是师兄弟,吕先生尚且铩羽而去,何况自己?当下带徒弟帮众,气愤愤走。临出门口,忍不住又向满地黄金望眼,心中突然大悔:“刚才他们六人恶斗之时,怎地没偷偷在地上捡上两条,谅来也不会给人发见。”
温方达也不去理会龙游帮人众来去,对黄真道:“阁下这身武功,也算是当世豪杰。这样吧,这批金子瞧在你老哥脸上,们奉还半。”他震于华山派威名,不愿多结冤家,颇想善罢。黄真笑道:“这批金子倘使是兄弟自己,虽然现今世界不太平,赚钱不大容易,不过们当真要使,拿去也没有关系。须知胜败乃兵家常事,赚蚀乃商家常事。和气生财,生意不成仁义在。可是老兄你要明白,这是闯王军饷呀。这个不成材徒儿负责运送,给老兄手下捡半去,怎交代呀?”温方义道:“要全部交还,也不是不可以,但须得依们两件事。”黄真道:“有价钱开出盘来,就好商量。你不妨漫天讨价,可以着地还钱。请你开出价钱来,咱们慢慢来讨价还价。”温方义道:“这没有价钱好讲。第,你须得拿礼物来换金子,礼物多少不论。这是们规矩,到手财物,决不能轻易退还。”黄真知道这句话不过是为面子,看来对方已肯交还金子,既然如此,也不必多结冤家,当下收起嬉皮笑脸,正色道:“温爷吩咐,兄弟无有不遵。明儿早,兄弟自去衢州城里,采办份重礼送上,再预备筵席,邀请本地有面子朋友作陪,向各位道谢。”温方义听他说话在理,哼声,道:“这也罢。第二件事,这姓袁小子可得给们留下。”
黄真愣,心想你们既肯归还金子,也给你们很大面子,又何必旁生枝节?有在此,这个师弟岂容你们欺侮?他可不知袁承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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