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出神入化功夫,难道会对付他不?”
木桑摇摇头,神色甚是沮丧,道:“也不是对付他不,只是老道狠不下这个心,这些年来,曾和他两次相斗。第次已占上风,最后终于念着同门情谊,先师临终时又叮嘱好好照顾他,老道教谕无方,致他误入歧途,陷溺日深,老道心中有愧。最后这击便下不手。第二次相斗,他不知在何处学来些邪派厉害功夫,剑刺在心口,幸赖这件背心护身,剑尖刺不进去。他吃惊,只道练成奇妙武功,这疏神,又给制住。好好劝他场,他却只是冷笑,临别之时说道:“想明白,原来你只是仗着宝衣护身,下次动手。刺你头脸,你又如何防备?”
穆人清怒道:“这人如此狂妄。道兄念着同门情义,再饶他性命,姓穆跟他可没甚瓜葛?道兄,你在敝处盘桓小住,这就下山去找他。只要见到他仍在为非作歹,老穆提他首级来见你。”木桑道:“多谢你好意。但是总盼他能自行悔悟,痛改前非。这几年来,对他邪门武功曾细加揣摩,真要再动手,也未必胜他不。躲上华山来,求个眼不见为净,耳不闻不烦,也就是。他如得能悔改,那自是师门之福,否则话,让他多行不义必自毙吧。”说着叹口气,又道:“他能悔改?唉,很难,很难!”
穆人清道:“听说这人贪花好色,坏不少良家妇女名节,近来更是变本加厉。这种武林败类,下次落在道兄手里,千万不可再重旧情。道兄清理门户,铲除不肖,便是维护尊师令名,报答尊师恩德。”木桑点头道:“穆兄说是。唉!”说着叹口长气。袁承志听着二人谈话,似乎木桑道人有个师品性十分不端,武功却甚是高强,捧着那件背心,对木桑道:“道长,你要除那恶人,还是穿这件背心稳当些。等你除去他,再赐给弟子吧。弟子武功没学好,不会去跟坏人动手,这件宝贝还用不着。”木桑拍拍他肩膊,道:“多谢你番好心。但就算没这件背心护身,谅他也杀不。这恶人邪门功夫只能攻人无备,可而不可再。小娃娃倒不用为担心。”穆人清见他郁郁不乐,知道天下只有件事能令他万事置诸脑后,说道:“这件事多说败人清兴。牛鼻子,你棋艺……”木桑听到“棋艺”两字,脸上肌肉跳,登时容光焕发,陡然间宛如年轻二十岁,只听穆人清道:“……这些年来,可稍为长进些没有?”他急忙说道:“甚?老道武功向来不及你,下棋本事却大可做你师父。你若不信,咱们便……”穆人清笑道:“好,来领教领教‘千变万劫’功夫,你吃饭家伙带来吗?”
木桑笑吟吟从背囊中拿出只围棋盘、两包棋子,笑道:“这家伙老道是片刻不离身。你怕想避战,推说华山上没棋盘棋子,那可赖不掉,哈哈,哈哈!”哑巴搬出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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