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那个又老又糟吹木箫站起来呜呜吹几下,就认为他吹好得不得。她还管那根木箫叫“甘草棒”。
你说她粗俗不粗俗?另外那个叫拉凡恩丑姑娘白以为非常俏皮。她老叫打电话给父亲,问问他今晚上在干什。她还老问父亲约女朋友没有。这话整整问四遍——她倒真是俏皮。那个金发女郎老蓓尼丝简直句话也不说。每次问她什,她总是说“什?”这样要不多久,会使你神经受不。
突然间,她们喝完自己酒,三个全都站起来冲着说她们要去睡。她们说明天早还要到无线电城音乐厅去看早场电影。还想留她们多呆会儿,可她们不肯,因此们互相说声再见。
对她们说要是有机会到西雅图,定去拜望她们,可很怀疑自己说话。是说怀疑自己会不会真去拜望她们。
加上香烟什,账单上共约十三元。想,她们至少应该提出来付部分帐款,就是在坐到她们桌上去之前她们自己叫那些饮料帐——自然不会让她们付,可她们至少应该提下。不过并不在乎。她们实在太没知识,她们还戴着那种又难看又花哨帽子哩。还有,她们早起来要去无线电城音乐厅看早场电影事也让十分懊丧。
假如有人,比如说个戴着极难看帽子姑娘,老远来到纽约——还是从华盛顿州西瞄图来,老夫爷——结果却是早起来去无线电城音乐厅看场混帐早场电影,那就会让懊丧得受不。只要她们不告诉这点,宁肯请她们喝百杯酒哩。
她们定,也就离开紫丁香厅。他们反正也快关门,乐队已经离开很久。首先,这类地方简直没法呆,除非有个跳舞跳得好姑娘陪着你跳舞,或者除非那里侍者让你买不光是可口可乐,而是些真正饮料。世界上没有个夜总会可以让你长久坐下去,除非你至少可以买点儿酒痛饮醉,或者除非你是跟个让你神魂颠倒姑娘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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