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他们是舞蹈家,尤其是那个女。可她跳得并不太好。她把该做切都做,可她跳得并不怎好。你可知道个跳舞跳得真正好姑娘是怎样?”
“你说什?”她说。她甚至都没在听说话。她心思完全用在别地方。
“问你可知道个跳舞跳得真正好姑娘是怎样?”
“啊——啊。”
“呃——关键就在于搭在你背上那只手底下。要是手底下什也感觉不到——没有脑袋,没有腿,没有脚,什也没有——那这姑娘才是真正会跳舞。”
“给来杯可口可乐。”他刚转身要走,又把他叫回来。“你能掺点儿甜酒什吗?”问他,问得极其客气。“可不能坐在这样庸俗地方连滴酒也不喝。你能掺点儿甜酒什吗?”
“非常对不起,先生……”他说着,就走开。倒不怎怪他。要是有人发现他们卖酒给年轻人喝,他们就要丢掉饭碗。而又年轻得要命。
又开始跟邻桌上三个巫婆做起媚眼来。主要当然是对那个金头发,对其他两个完全是出于无奈。可也没做得太过火。只是不时地朝她们三个冷冷地那瞅眼。可她们三个见这样,都象痴子似格格笑起来。她们也许以为太年轻,不该这样跟女人做媚眼,这使火得要命——她们也许以为要跟她们结婚什哩。她们这样做后,本应该给她们泼瓢冷水,可糟糕是,当时真想跳舞。有时候非常想跳舞,当时凑巧正是这样时候。因此突然间,朝她们弯过身去说:“你们哪位姑娘想跳舞?”问时候口气并不冒失,事实上还十分温柔。可是真他妈,她们把这也看成是个惊人举动。她们又开始格格笑起来。不说玩话,她们是三个真正痴子。“请吧,”说。“请你们三位轮流跟跳舞。好不好?成吗?请吧!”可真想跳舞呢。
最后,那个金头发站起来跟跳舞,因为谁也看得出主要是在跟她讲话,们两个于是进入舞池。们定,那两个傻瓜差点儿犯起歇斯底里来。当然是实在没有办法,才跟她们这样人打交道。
可那样做却很值得,这位金发女郎很会跳舞。
可她并没在听。因此有好会儿工夫没搭理她。
她是生平遇到过跳舞跳得最好姑娘之。不开玩笑,有些极傻极傻姑娘真能在舞池上把你迷住。那般真正聪明姑娘不是有半时间想在舞池上带着你跳,就是压根儿不会跳舞,你最好办法是干脆留在桌上跟她痛饮醉。
“你真能跳舞,”对金发女郎说。“你真该去当个舞蹈家。说是心里话。跟舞蹈家起跳过舞,她还不及你半哩。你可曾听说过玛可和米兰达没有?”
“什?”她说。她甚至都没在听说话。她直在东张西望。
“问你听说过玛可和米兰达没有?”
“不知道。不,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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