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好象很紧张。下子倒在地板上,他也许是害怕已把脑袋瓜儿打碎什。真倒霉,脑袋瓜儿怎不碎呢。
“你这是自作自受,真他妈,”他说。嘿,瞧他样子倒真有点害怕。
甚至不打算站起来,就那在地板上躺会儿,不住口地骂他是婊子养窝囊废。都气疯,简直在破口大骂。
“听着。快去洗下脸,”斯特拉德莱塔说。
“你听见没有?”
叫他去洗他自己窝囊脸——这话当然很孩子气,可确实气疯。叫他到盥洗室去半路上最好顺便拐个弯,跟席密德太太干那事去。席密德太太是看门人妻子,大约六十五岁。
坐在地板上不动,直到听见老斯特拉德莱塔关上门,沿着走廊向盥洗室走去,才站起来。哪儿也找不到那顶混帐猎人帽。最后才在床底下找到。戴上帽子,把鸭舌转到脑后,就喜欢这戴,然后过去照镜子,瞧瞧自己笨脸蛋。
你这辈子再也没见过那样血污。嘴上、腮帮上甚至睡衣上和浴衣上全都是血。有点儿害怕,也有点儿神往。这片血污倒让看上去很象个好汉。这辈子只打过两次架,两次都打输。算不好汉。是个和平主义者,老实跟你说。
依稀觉得老阿克莱听见们争吵,这时正醒着。所以掀开淋浴室门帘走进他房间,看看他在做什。很少进他房间。他房内老是有股奇怪臭气,因为他这个人私生活实在邋遢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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