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不行,捅死容易留下血迹,万被发现很麻烦。小三,你去找块大石头,会儿绑他身上直接丢河里。”
小三“嘿嘿”笑,“好大哥,去找找。最喜欢这弄人,想到他们沉到河底,想挣脱又挣脱不,只能感受泥水慢慢灌满肺部画面,就兴奋不得。”
“呜呜、呜呜!”
聂大伟越听越害怕,感觉不止是脸凉,□□处也开始飕飕冒冷风。
“哎呦,哥,哪来骚味儿妈呀,他尿!小三,快点找,难闻死。”
而那女人给他钱时候,只是轻飘飘说句:“做好。”
看起来毫无愧疚之意。
但这也更让聂大伟确定,现在想弄死他就是那女人!
——她能烧死那多人不眨眼,派人搞死他个,还不是轻轻松松?!
“呜呜、呜呜——”聂大伟想求饶,然而堵在嘴里臭抹布让他只能发出哀切呜呜声。他不停蹬腿、用胳膊肘砸车座椅,甚至拿脑袋去撞车门,试图引起抓他几人注意。
又开不知道多久,小弟又忍不住,小声问:“大哥,你说无缘无故,小姐为啥要弄他呀,他不是帮小姐做件大事吗。”
小姐,是谁?
“就因为他帮小姐做大事,小姐才要封他口,毕竟只有死人不会说话。”
聂大伟:“”
完,他猜对,对方真要害命!
小三应声,估计是为照顾同伴,不多时远处便传来拖拽硬物声音。
两三分钟后,硬物在聂大伟身边停下,腰间传来被绳索缠绕感觉。聂大伟清楚,等绳索缠完,就是他离开阳间之时
“啊——”
积攒路恐惧此刻全部爆发出来,他使出全身力气甩掉小三,身体前倾,“哐哐哐”往地上使劲磕头。
周围安静几秒,可能是被他诚意打动,大哥叹口气:“哎,他也挺可怜。老二,把抹布拿出来,看看他有什遗言。”
可惜没卵用,没个人理他。
这回直到车停下,都没人再出过声。聂大伟抖腿都麻,随即听见车门被拉开,两个人左右架住他,拖着他不知道往什地方走。
六月初夜风仍有些凉,吹到聂大伟脸上,凉飕飕感觉让他发现自己已经吓满脸都是眼泪鼻涕。走不久,那两人停下,其中人按按他肩膀。
腿早就软透透他,下被按跪在地上。
“大哥,接下来怎搞,先拿刀捅死再扔河里?”
小弟砸砸嘴:“啧,小姐长漂漂亮亮,手段可是够狠。”
大哥呵斥句,继续保持沉默。
长漂漂亮亮,手段狠聂大伟立刻想到前段时间给他钱,让他去破坏电路女人。
当时他没受住诱惑,那可是工地打八辈子工都赚不来钱,鬼迷心窍地把烟雾报警器线路改,又让电线“不小心”老化短路
当看到新闻上那触目惊心死伤人数时,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犯多大错。晚上整宿整宿睡不着,惶惶不可终日,最近才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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