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看你委屈样子,”柏夜捻捻他半干不湿头发,“说给听。”
祁星辰摇摇头。
柏夜:“做丨爱豆七年,但和粉丝这亲近还是第次,你总得给个改正机会吧,嗯?”
可能是他语气太温柔,也可能是那句“第次亲近”触动某根神经,祁星辰积攒多日委屈齐齐爆发,再也抑制不住。
他扬起下巴,咬着牙控诉:“你为什去做别人小猫咪?!”
祁星辰不敢相信:“那有天就魏钦找你那天,你为什没来?”
说到“魏钦找你”,他音调陡然加重。柏夜清晰地听出两层意思,个个解释:“第三轮竞演是原创环节,节目组让和魏钦出首原创曲谱,魏钦来找商量。到十点二十,怕你睡着,让魏钦先走,结果敲门你没开。”
祁星辰:“”
那晚看到魏钦,他心里烦得很,自己都不知道晃悠到哪里。而剩下时间,他因为不愿意面对柏夜,天天和F班厮混到凌晨两三点。
原来不是柏夜没给他送牛奶,而是他自己错过。
祁星辰梗着脖子:“不睡。”
柏夜和他隔着空气对峙,明白在这儿兜圈子没用,得解决根本问题,耐心引导:“为什不睡,说说。”
左右今晚让柏夜拿内裤事都做出来,祁星辰便没必要再顾忌颜面,咬住下唇:
“因为没喝牛奶。”
录《穷游》时,柏夜和小粉丝同床睡过,仔细回想,小粉丝似乎没有睡前喝牛奶习惯。
:“要换洗内衣?”
“嗯。”
不多时,门被推开个小缝,那只本该拿着麦、拉着小提琴或给粉丝签名手,挑着他贴身衣物。
祁星辰感觉自己这个行为简直是在渎神,血气上涌,触电似赶紧接过来,三下五除二穿好。往上提时候太着急,皮筋弹到屁股上,疼他“嘶”声。
出去时,他脑子更混乱。
小猫咪?
柏夜想好会儿,才理解过来他说小猫咪,是打麻将那天他帮祁星辰受罚,被画成猫脸事。
后来魏钦也提出帮忙,他没让
心里稍微好受丁丁,祁星辰揉揉鼻尖。
柏夜继续问:“还有什委屈,都说出来。”
“没有。”
依小粉丝藏不住事性子,如果误会解开,肯定会心满意足上床睡觉。现在人还在那儿杵着,哪像没事样子?
柏夜叹口气,走到他身前,抚起他黏在额头刘海。猛地发现他眼眶已经泛起圈红痕,显然憋着满腹心事。
于是他明白些什,试探道:“你是想喝牛奶,还是想喝送牛奶?”
“左右你都不送,有区别。”
果然是这样!柏夜不由失笑:“最近每天晚上十点左右都来,但你都不在。”???
他来?
每晚都来?
柏夜此时已经替他铺好床铺,见他站在客厅中央不动,挑挑眉:“过来睡觉。”
“不睡。”
“不困?”
“不睡。”
“惦记F班学员?”柏夜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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