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有责任不让这个男孩受到伤害。在这高地方,们要仔细盯着他。”
“说得好,先生。如果可以话,就把他绑在你拴山羊那根木桩上。”
武士牵着埃德温,来到埃克索钉木桩旁,蹲下身子,开始把捆男孩绳子系上去。确,在埃克索看来,维斯坦这件事似乎做得特别仔细,每个结紧不紧,埃克索木桩是否牢靠,都要反复测试。同时,男孩自己仍旧对周围浑然不觉。他多少安静些,但目光直盯着坡顶岩石,而且仍旧在安静而执拗地拽着绳子。他歌声远没有刚才那尖锐,但有种绝不放弃味道,让埃克索想起疲惫士兵唱着歌以继续行军。山羊呢,在绳子许可范围内,已经走到最远地方,不过眼睛仍然在傻傻地盯着前方,好像很感兴趣样。
至于高文爵士,他直仔细地观察着维斯坦每个动作,而且——在埃克索看来——他眼睛里慢慢露出某种狡黠神色。撒克逊武士专心做着手头事情,骑士则悄悄走到近前,拔出剑,插在泥土里,然后将两条胳膊放在宽大剑柄上,让剑支撑着身体。现在,他保持着这个姿势,正在观察维斯坦,埃克索想到,他也许在回忆关于武士各种细节:身高、攻击范围、小腿力量、绑着绷带左臂。
维斯坦满意地系好绳子,站起身来,转身面对着高文爵士。两人互相看着,短短瞬间,他们眼神中有种奇怪焦虑感,随后维斯坦便热情地笑。
“这个习惯呢,就能看出不列颠人和撒克逊人不同,”他用手指着,说道。“你看那儿,先生。你剑拔出来,你用它来支撑身体,好像那是椅子或板凳之类东西。虽然教是不列颠人,但对任何撒克逊武士来说,这都是个奇怪做法。”
“活到这把风烛残年吧,先生,你就知道是不是那奇怪!这是和平年代,想把好剑能起点作用总是高兴吧,哪怕是用来给主人歇歇这把老骨头。有什奇怪呢,先生?”
“可是,高文爵士,你仔细看看,剑都插进土里。对们撒克逊人来说,剑刃口是连睡觉都要关心事情。们甚至都不让刃口接触到空气,担心它失去哪怕丁点儿锋刃。”
“是这样吗?锋利剑刃很重要,维斯坦阁下,这不打算争辩。不过,也不是什都靠剑刃吧?好步伐,可靠战略,镇定自若勇气。还要有那点儿野路子,让人难以捉摸。先生,这些才是决定竞技要素。还要相信获胜是上帝旨意。所以呢,还是让老人家歇歇脚吧。而且,剑插在剑鞘里,有时候不是来不及拔吗?在很多战场上都是这站着喘气,心里很踏实,因为剑已经拔出来,随时可以出击,绝不会等要用它时候,它却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问,这是下午呢,还是早晨啊。”
“看来们撒克逊人对剑更狠心些。因为们根本不许它睡觉,哪怕在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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