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事,他从没告诉过别人,包括他阿姨——她当时就会下结论说女孩是个魔鬼——也没告诉其他男孩子。但在随后几个星期里,他脑海里常常突然出现她鲜活样子;有时候是在晚上,在他梦里;更多是在白天,在他挖地或帮忙修房顶时候,然后他两腿之间魔鬼角就会变大。最后魔鬼角会退回去,留给他种羞耻感,然后他又会想起女孩话:“你到这儿来干吗?为什不去帮助你母亲?”
可他怎去找母亲呢?女孩自己说过,他“还是个孩子”。但话又说回来,她也
以前你还是个孩子。可你现在都快是个男人。”她不说话,弓起背,又次攒足力气挣扎。然后她又松软下来。“有时候,”她说,“他们回来,还没有解开,他们也不来解。他们就看,句话也不说,直到自己解开绳子,双手挣脱出来。他们就直坐在那儿看哪、看哪,裤裆里那魔鬼角也直变大。他们要是说话,会觉得好点儿。但他们就直瞪着眼睛看啊、看啊,句话也不说。”然后她又说:“看到你时候,以为你也会这做。以为你会坐下来,睁大眼睛看着,不说话。”
“要帮你解吗?不怕他们,而且擅长解绳子。”
“你还是个孩子。”眼泪突然流出来。事情发生得太快,而且她脸上没有情绪改变迹象,所以埃德温开始以为那只是汗水。随即他意识到,那是眼泪,她半仰着脸,所以眼泪流得很奇怪,经过鼻梁,然后从另边脸颊上流下去。在这过程中,她眼睛直盯着他。她眼泪让他疑惑,他当时就愣。
“那来吧,”她说。她第次侧过身体,目光也侧过去,看着水里芦苇。
埃德温匆忙上来,像发现机会小偷样,蹲在草地上开始解绳结。绳子又细又粗糙,无情地勒进她手腕;两只手掌叠在起,相比之下,显得又小又脆弱。开始,绳结解不开,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仔细观察绳子缠绕路径。然后他又试次,个绳结解开。这下他更加自信,继续解其他绳结,不时看眼那柔软手掌,像对温驯小动物样等待着。
他把绳子拉开之后,她转过身来,坐在他面前,两人之间距离突然近得有些尴尬。他发现,她不像大多数人那样发出干粪便气味:她味道,像用湿柴生出来火。
“如果他们回来,”她轻声说,“会把你拖过芦苇,然后把你淹个半死。你最好走。回到你村子。”她试探着伸出只手来——似乎还不太确定现在这只手能不能动——在他胸口推把。“走吧。快。”
“不怕他们。”
“你是不怕。但他们还是会那干。你帮,但你现在必须走。走吧。快。”
太阳落山之前,他回来,她躺过地方,草还是平,但看不到她留下其他痕迹。不过,那地方感觉安静得出奇,他在草丛里坐会儿,看芦苇在风里摇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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