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奇怪,”埃克索说道,“这些僧侣竟然需要这个东西。毫无疑问,这是某种礼拜仪式上用。”
武士迈步围着马车走,小心翼翼避开脚下泥坑。“以前见过次类似东西,”他说。“你可能以为,这个设备是让关在笼子里人经受自然严酷考验。但是,看看吧,这些栅栏之间缝隙很大,肩膀都能过去。这儿,你们看,这些羽毛上沾血,都硬,粘在铁笼子上。所以,人锁在这里,是送给山上鸟。他被这些镣铐锁住,根本没法赶走那些饥饿鸟。这个铁面具看起来很可怕,其实是仁慈体现,因为戴上面具,至少眼睛不会被啄瞎。”
“也许有什更加温和用途吧,”埃克索说道,但埃德温又开始说话,维斯坦转过头,望着棚子外面。
“男孩说,他跟着车轮痕迹走,到附近悬
僧侣,正在扫院子。他们走到近前,埃克索发现他嘴里喃喃自语,沉浸在自己世界里。埃德温带着大家穿过院子,进入两幢建筑中间狭窄过道,那位僧侣几乎都没抬眼朝他们这边看。他们从过道里走出来,前面是个高低不平斜坡,稀稀落落长着草,沿着排不过人高枯树,有条小路,通到修道院外面。在黄昏天空下,众人跟在埃德温身后,维斯坦低声说:
“很喜欢这个男孩。埃克索阁下,们可以调整原来计划,不定要把他留在你儿子村子里。让他在身边多待段时间,对来说很合适。”
“先生,听你这说,感到不安。”
“为什呢?他可不太向往挖冻土、喂猪食生活。”
“可是,在你身边,他会做什呢?”
“等使命完成,就带他回东方沼地去。”
“你打算让他到那儿干什呢,先生?天天跟挪威人作战?”
“你皱着眉头,先生,但这个男孩性情特殊。他能成为优秀武士。嘘,们看看他发现什。”
路旁有三间木头棚屋,都破旧不堪,每间看上去似乎都要靠旁边那间支撑着。潮湿地面上有车轮痕迹,埃德温停下来指给大家看。然后他带着众人到最远那间棚屋。
棚屋没有门,大块屋顶破,能看到天空。他们进来,几只鸟慌乱地飞走,埃克索看到,在这个阴森森、空荡荡地方,有辆制作粗糙马车——也许是僧侣们自己做——两只车轮陷在泥里。引人注意是,马车车厢顶上,有个巨大笼子。埃克索走到近前,发现笼子本身是铁,后背上有根粗木柱,将笼子牢牢固定在下面木板上。木柱上挂满铁链镣铐,在脑袋那高地方还有个东西,好像是个黑色铁面具,不过眼睛地方没有洞,只在嘴巴处开个小孔。车上以及车子周围,落满羽毛和粪便。埃德温拉开笼子门,又把门推来推去,铰链发出吱吱呀呀声音。他又开始激动地说起来,维斯坦目光在棚子里搜索着,不时冲埃德温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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