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宋江扎下营寨,赏劳三军,次日传令,拔寨都起,直抵蓟州。第三日,御弟大王,见折二员大将,十分惊慌,又见报道:“宋军到!”忙与洞仙侍郎道:“你可引这支军马,出城迎敌,替俺分忧也好。”洞仙侍郎不敢不依,只得引咬儿惟康,楚明玉,曹明济,领起千军马,就城下摆开。宋江军马渐近城边,雁翅般排将来。门旗开处,索超横担大斧,出马阵前。番兵队里,咬儿惟康便抢出阵来。两个并不打话,二将相交,战到二十余合。番将终是胆怯,无心恋战,只得要走。索超纵马赶上,双手轮起大斧,觑著番将脑门上劈将下来,把这咬儿惟康脑袋,劈做两半个。洞仙侍郎见,慌忙叫楚明玉,曹明济,快去策应。这两个已自八分胆怯,因吃逼不过,只得挺起手中枪,向前出阵。
宋江军中“九纹龙”史进,见番军中二将双出,便舞刀拍马,直取二将。史进逞起英雄,手起刀落,先将楚明玉砍於马下。这曹明济急待要走,史进赶上刀,也砍於马下。史进纵马杀入辽军阵内,宋江见,鞭梢指,驱兵大进,直杀到吊桥边。耶律得重见,越添愁闷,便教紧闭城门,各将上城紧守。面申奏狼主,面差人往霸州,幽州求救。
且说宋江与吴用计议道:“似此城中紧守,如何摆布?”吴用道:“既城中已有石秀,时迁在里面,如何耽拦长远?教四面竖起云梯炮架,即便攻城。再教凌振将火炮四下里施放,打将入去。攻击得紧,其城必破。”宋江即便传令,四面连夜攻城。
再说御弟大王,见宋兵四下里攻击得紧,尽驱蓟州在城百姓,上城守护。当下石秀在城中宝严寺内,守多日,不见动静。只见时迁来报道:“城外哥哥军马,打得城子紧。们不就这里放火,更待何时?”石秀见说,便和时迁商议,先从宝塔上放起把火来,然後去佛殿上烧著。时迁道:“你快去州衙内放火。在南门要紧去处,火著起来,外面见,定然加力攻城,愁他不破。”两个商量,都自有引火药头,火刀,火石,火筒,烟煤,藏在身边。
当日晚来,宋江军马打城甚紧。却说时迁,他是个飞檐走壁人,跳墙越城,如登平地。当时先去宝严寺塔上,点起把火来。那宝塔最高,火起时,城里城外,那里不看见火。光照三十余里远近,似火钻般。然後却来佛殿上放火。那两把火起,城中鼎沸起来。百姓人民,家家老幼慌忙,户户儿啼女哭,大小逃生。石秀直爬去蓟州衙门庭屋上□风板里,点起火来。蓟州城中,见三处火起,知有细作,百姓那里有心守护城池,已都阻挡不住,各自逃归看家。没多时,山门里又把火起,却是时迁出宝严寺来,又放把火。那御弟大王,见城中无半个更次,四五路火起,知宋江有人在城里。慌慌急急,收拾军马,带老小,并两个孩儿,装载上车,开北门便走。宋江见城中军马慌乱,催促军兵,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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