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谦抱臂靠在客厅墙壁上,冲他扬扬下
“今天阿姨来好快,稍等,”陆时亦感叹保洁公司效率,趿拉着鞋跑过去开门。随即个操字脱口而出,“……怎是你?!”
妈,门外站居然不是保洁阿姨,而是他鸭子!
薄谦皱皱眉,没回答他问题,反问道:“你怎回来。”
“这、这是房子,还不准回?”陆时亦用身体堵住门缝,以防他进屋,“你来干嘛?”
“来接你回家。”
“痛,但是能忍,”他说,“以前痛很严重?”
“何止是严重,”师姐暗暗观察他状态,“每次都要缓好久才能缓过来……这看来,以后治疗效果会次比次好。小鹿,保持住,咱们离真相越来越近。”
师姐这句话半真半假,为是给病人心理暗示,让病人潜移默化地觉得自己真将要康复。
很多时候,自调节都比人工干预见效很多。
陆时亦自然不知道这些,被师姐说浑身轻松。和师姐道别之后,回到自己小公寓。
前他,肯定理都不理,晾在旁。
而现在,他似乎在尝试着接纳别人,不是味地往自己世界外推。
他在变好。
这种认知总是让人高兴,陆时亦嘴角也随师姐扬起来,闭眼配合师姐催眠。
于是在这样心理状态好、心情愉悦条件下,第三次催眠治疗非常成功。
“回什家?”
“咱们家,”薄谦无奈地捏捏眉心,“你已经和同居,不信你去衣柜和卫生间看看。”
闻言,陆时亦将信将疑地转身进卫生间。门瞬间大敞四开,薄谦箭双雕,非常轻松地进门。
陆时亦在卫生间里扫圈,发现自己沐浴露、牙膏、电动牙刷之类那些生活用品都不见,皱着眉出来。
他样东西用顺手就不爱换,走哪都带着。现在洗漱用品没,证明他确实是带走那些东西。
这次走时间长,公寓地板上已经落层灰。陆时亦打电话叫保洁阿姨,窝在沙发上边等保洁,边思考晚上饭局怎办。
早上那男人替他把饭局应下,如果不去话,会显得自己出尔反尔不讲信用。
如果去话,又不知该怎解释他和那男人关系。
毕竟以陆正原和柳茹性格,定会刨根问底。谎都撒出去,他不好再说别,必须找个模棱两可、挑不出错答案。
要说玩车认识,或者说是车队工作人员?陆时亦正想着呢,门铃响起来。
虽然仍没看到肇事司机正面,仅看到模糊轮廓——肇事司机是位男性,戴着黑色鸭舌帽,身形消瘦,脸窄下巴尖。
从胳膊长度,能推测出他身高在米七到米七五之间。在北方这样身高很常见,难以作为猜测依据。
能走到这步,师姐已经很欣慰,毕竟前两次毫无进展。
她问陆时亦:“刚才头痛剧烈吗?”
没错,这次陆时亦也是因为头痛,强行脱离出催眠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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