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哪是放松,这是要往大喝吧?
不过最近直绷着,陆时亦精神和身体也都疲惫不行,点点头默许这些酒存在。
然后他忽然想到,在酒店喝酒容易扰民,且不够惬意。正好Z市临海,他心思动,问老高:“高哥,咱们附近有没
陆时亦拉着脸,由工作人员和保镖护着出赛场。到停车场内,他深吸三口气,表情恢复到惯常样子,才上自家车。
车上人刚才已经又哭过轮,陆时亦站在车中央,吸吸鼻子,“这是什怪味儿?”
程幼婷立马举起手中鼻涕纸:“是像海水样咸涩眼泪味道!”
陆时亦被她肿成两只大桃核眼睛,和奇奇怪怪形容词逗笑,脱下赛车服坐到薄谦同排。
随即老实人周旸从座位下拉出两只大纸箱,“应该是啤酒味儿。”
往不尊重梁旭方向说。
好在陆时亦本就话少,绝大多数都被他几个字几个字地应付过去。到最后记者们精疲力竭,终于问出个正经问题:“陆时亦,上节拿第六和这节拿第,这种绝地反击似胜利,已经够成为你车手生涯中最荣耀时刻之吧?那请问,你是怎快速调整过来呢?是怒气值攒满,最后开大,还是教练给你灌心灵鸡汤?”
采访接近尾声,除这位抖机灵记者,其余人都开始手轻脚收拾东西。毕竟这位黑马说话又冷又噎人,光靠想像都能想出来他会怎回答。
无非是“尽量调整”、“谢谢教练”之类,没什营养。
然而片刻后,他们听到两下敲话筒声音。抬头发现,黑马正从麦架上取下话筒,又敲两下测试性能。
阿梁拉出两只小纸箱:“也可能是红酒味。”
“说不定是二锅头呢!”程幼婷摇摇手里玻璃瓶。
陆时亦:“……”
他表情顿时言难尽:“你们什时候买……这是要干嘛?”
“嘿嘿,趁你采访时候买,”简大勇拍拍邻座气泡酒,“今天高兴嘛,咱晚上好好放松下!”
在确定这只话筒是好使之后,他坐直身体,视线扫过全场,声音低沉有力:“你们知道吗?每次赛前,选手都会和组委会签订份免责协议。协议内容是,车手参加比赛属自愿行为,所有除赛场设备故障之外导致受伤和死亡,责任全由车手个人承担。”
“对于和所有摩托车手来说,每次摔车都是在和死神拉锯,每场胜利都建立在必死信念之上。所以在看来,昨天摔车和今天强超都不是荣耀。请各位不要再拿们生命开玩笑,也请你们尊重体育精神,以体育精神为本。”
“回答就到这里,谢谢。”.
在被引导着不尊重梁旭时,陆时亦就憋肚子火,心情好加上不愿让简大勇操心,才忍着没当场骂那几个记者。
没想到后来又有人送人头,陆时亦实在没忍住说那番话。不过他说还算客气,应该不至于被疯狗媒体追着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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